临济城内顿时风声鹤唳,刘氏子弟皆躲在家中不敢出门,生怕好端端的走在大街上就被捕了。
刘氏家主熬了五天,终于是熬不住了。
这五天内,他家中已有十余人被斩。
起初乐安相抓的还是一些家族的边缘子弟。
那些人对刘氏来说也不怎么重要,死了也就死了。
但最近两日,乐安相的手已经伸到核心子弟身上了。
刘氏家主估计,在这么下去,哪天他被抓了都不奇怪。
“这个张新,真是个愣头青!”
刘氏家主大骂一声晦气,连忙联络各家家主商议了一番,与他们一起到相府求见张新。
“哦?才死了十几个人就熬不住了?”
张新接到禀报,微微一笑,“请进来吧。”
少顷,众人来到,躬身行礼。
“我等见过牧伯。”
“免礼,坐。”
众人落座。
张新也不说话,静静等着他们开口。
刘氏家主见状只得主动开口。
“牧伯。”
刘氏家主稍加思索,拱手道:“草民要状告乐安相违背国法。”
“带诉状了吗?”张新问道。
刘氏家主一窒。
他们是来施压的,哪有这种东西?
张新看向其他人,“你们呢?都是什么事?”
“我等亦是来状告乐安国相违法。”众人纷纷说道。
“可有诉状?”
“呃。。。。。。无有。”众人尬住。
“若无诉状,我怕是不好受理,还请诸位回去准备好诉状,再来诉讼吧。”
张新起身离去,“来人,送客。”
“且慢!”
刘氏家主连忙叫住。
“百姓既有冤屈,牧伯何以不听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