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回到家里,小平安瞧见郑山辞回来了便去抱他的腿。
郑山辞把人抱起来。
“爹爹不在,你有好好用功读书么?”
小平安点点头,“我跟着夫子学习读诗了。舅舅还请了武术师傅来教我锻炼身体。”
小平安的年纪也差不多了,虞澜意就去了一趟长阳侯府,让大哥帮忙留意着给小平安请一个师傅,不管做什么事,身体才是最要紧的。趁着年纪还小,这样坚持下去就有奇效。
安哥儿生的是儿子虞和柏,他是不足月生下来的,身子骨弱,如今也是从小就开始练武。他这几年没去书院,反而去武馆里学习去了。
虞长行对这些孩童的知识倒是还有分寸,“容他先去武馆学习两年再去书院里读书。”
小平安跟着武术师傅蹲马步,打拳,这般强硬着来,身子结实许多。
郑山辞回来后,虞澜意就让他有空一块陪着儿子一起练。
“爹回来了,在外边怎么样?”小平安打听外边的事。
郑山辞说了一些,把一些感伤的事隐去。
小平安吃了晚膳听郑山辞说一会儿话就困了,他被吴氏带到屋子里睡觉,明早他还要去书院。
每天早上只有小平安一个人吃早膳,虞澜意早上起不来,小平安自己用了早膳去上学。
晚上郑山辞跟虞澜意到了卧室。两个人又有许久没有亲热了,郑山辞洗漱后抱着人就亲,他的手指灵活的去解虞澜意的腰带。
从额头一路吻到锁骨,漆黑的眼眸灼热。
虞澜意伸出手下意识抵在郑山辞的胸膛上,胸膛上还有汗津津的,虞澜意手指无力,觉得浑身一烫,被人抓住了双腿。
……
到了家里,郑山辞身心放松了,抱着虞澜意便能睡一个好觉。
小平安吃了早食,他没瞧见郑山辞心里还有些疑惑,吴氏牵着他的手送他去书院。
以前阿爹起不来,但爹会起来得很早,不会睡懒觉。
这次爹回来也睡懒觉了。
小平安进了书院就把这些事抛之脑后。
这回郑山辞跟虞澜意都睡到日晒三竿,虞澜意醒过来时,他还在赤着身子被郑山辞抱着,抬眼就是他的胸膛。
他的脸上顿时就充斥着热气。
推了郑山辞一把,差点把人推到床下去。
郑山辞比虞澜意睡得还死,被老婆一推就醒了。他心里还泛着柔情蜜意,只揽着虞澜意的肩膀,“再多躺着睡会儿。”
虞澜意倒是不觉身子重,只觉浑身轻飘飘的,精神劲头也好。一看郑山辞,还是俊俏郎君的模样,只面上还有些困倦,没甚精神。
“让你昨日胡闹,现今知道还要睡一会儿。”虞澜意点了点郑山辞鼻尖。
“昨日是尽兴了,你不费甚么劲,我却是使了太多力气。”
这浑话说来就来了,虞澜意靠在郑山辞的胸膛,瓮声瓮气的说,“那便陪你睡一阵,免得你满腹牢骚,说我不疼你了。”
郑山辞说了一句可怜见的,他笑着道,“那你可要多疼疼我。”
虞澜意最吃他这套,嘴上却是冷哼一声,这回做了懂礼节的哥儿了。
郑山辞还未睡饱。在颍州赈灾后,夏日里赶路,时常在马车里待着,暑气重,常常满身都湿透了。到了驿站,睡在床上还有些不适应。他跟虞澜意一块睡的是好床,到了驿站睡了别的床,心里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骄奢淫逸,由奢入俭难。
郑山辞叹口气,亲吻了一下虞澜意的头发。
等两人起床后已是太阳高高挂起,直接起床便能用午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