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书记得,傅愉的这只手受伤了。
应该不会那么快就愈合才对。
可是
宁书微微睁大眼睛,看向那光滑的手指。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伤口,他微抿了一下嘴唇,心里说不错愕是假的。
而傅愉则是注意到宁书盯着自己的右手不放。
他脸上神情没有什么变化,十分优雅地问:“宁宁,怎么了?我的手有什么问题吗?”
宁书摇摇头,他再次看了一遍对方的右手。
没有伤口。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他跟傅愉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傅愉的手还没有完全好。也不可能会在这两天之内,完好如初,看起来就好像没有受伤过一样。
可是。。。在租出屋。。。那个神情阴郁而淡漠,跟傅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又是谁?
宁书在这一瞬间,脑子说不出的茫然跟空白。
他之前多肯定对方是傅愉,现在就有多恍惚。
难道对方真的不是傅愉吗?
傅行舟。
但他们都姓傅,宁书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什么巧合。
他深呼吸了一口,没忍不住问:“。。。傅愉,你。。。”
傅愉抬起眼眸,那双深邃淡漠的眼睛看了过来。
宁书道:“你家里,只有你一个吗?你还有其他的兄弟姐妹吗?”
傅愉神色优雅地道:“只有我一个,我母亲当初想生个妹妹,但她身体不好,父亲便不让她继续生了。”
宁书抿唇。
傅愉却是起身,走了过来:“你今天,有点奇怪。”
他垂下眼眸:“这段时间,是生了什么事情吗?”
宁书回神,他应该说出来吗?
但是看傅愉的这个样子,好像丝毫不知情。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
傅愉没说话,只是低下头,将人抱进怀中。
只是宁书不知道的是,在他看不见的角度。
傅愉垂眸,看向自己的那只手,神色疏离而晦暗。
傅愉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以后,他跟宁书的约会模式有也变成了原来的样子。
今日约会的地点定在了另外一家餐厅。
巧合的是,每次傅愉订的餐厅,都很符合宁书的口味。
在傅愉起身准备去洗手间的时候,一个侍应生,走了过来,却是不小心,把红酒碰倒了。
“对不起,傅少。”
侍应生立马拿出手帕。
宁书看过去的时候,见到的便是傅愉的袖子上,沾染了红酒。还有他的手。
他起身,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