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对的。
毕竟现在我们在办的是道上的事情。
徐诗清吐了吐舌头,像是后悔的把她说的话收回去。
“这是密室回忆,她是社会人,并不是新闻记者。”
苏涵的意思很明显,让我们认真的听好了。
我同样也认真的点了点头。
这是一种机密!
盲女接着讲说,听的我越来越有兴趣,因为那才是真实的现实。。。
她说那天天空中的阴云还在汇聚。
还看到两个公安驾驶着摩托车,走街串巷的,又去买酒。
他们看见盲女的时候,眼睛像猎人。
好几次的交锋,可她的兜里踹了钱了。
一个有钱还不爱钱的贼,让商户都为人打掩护。
“穷人的孩子,孤苦伶仃的,偶尔时候还能给钱!”
“不容易!”
“能放一把就放一把嘛!”
街道上,卖旱烟的二大爷这么说。
虽然盲女从不光顾他的生意。
“包子,烧饼!”
“豆腐脑了啊!”
后来的盲女,靠在早点铺的柱子上,嘴里细嚼慢咽着,早就所剩不多的包子。
却在盘算着最惊天的大事。
“雪再下的大点,就能动手了。。。”
“火车肯定会行驶的很慢。”
这么冷的天,天地寂灭了一样。
盲女说她们要爬上火车,只需要一块塑料布,就能让那些粮票,完美消失。
关键的就是销赃了。
那个时候的她,作为领头羊,出来就是摸清楚,他们是把粮票装到哪节车厢,运送到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