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家是农村的,做好的时候,独自酿酒,是一种老窖!”
“酿酒这个活,对于人的身体伤害是很大的。”
“常年的和酒糟在一块,关节全部都肿大了。”
“你看看我的手!”
说着他伸出手来,和糖葫芦一样的诡异,果然是很可怕的。
“啊?”
我感觉震撼。
而他接着讲了下去。
“我们家做的酒,还算是很有名的,叫做老窖,销往全国各地,统一的有了牌子。”
他说的慢吞吞,抓起我送来的食物,就往嘴里塞,喝饮料的时候,也好似饿死鬼一样。
“我知道,那叫贴牌!”
我点了点头。
“没错,就是这么回事,后来在过年的时候,就你们这个城里,有人说是订购年货,一下子要五十万的货,我们家倾家荡产一样的生产,谁知道,真倾家荡产了!”
说到这里,老人直接就是垂手顿足的嚎啕大哭。
这样的一种局面,让我显得特别为难。
这么的动静大,万一有好心的把我给举报了,岂不是还得到派出所里去说话?
然而,让人没想到的是,根本就没出现所谓的震惊四座。
那些广场舞大妈们,像是已经司空见惯了一样。
“我靠,城里还有这样的骗子?”
我心里忍不住嘀咕,感觉不舒服。
“呜呜!”
哭够了以后,抬起头来,他才接着诉说。
“结果到了最后,是我儿子和对方联手把酒弄到了国外,还骗了我的秘方,在这里开了酒厂!”
“啊?”
我这么一听,再次明白了过来。
原来这是他们的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