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给苏文打电话,在王一曼心里已经将他当成了朋友,而不只是那个曾经为了钱帮忙做事的人。
那晚在江边苏文陪了她整整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又故意调侃她。
其实她什么都知道,苏文只是用那种方式,希望她别活在痛苦中。
她心里,是感激的。
“我现在可以下车吗?”苏文故作害怕。
王一曼扬起手却没打下去,“你说你一个大男人,成天磨磨唧唧的,看以后谁愿意嫁给你。”
“谢谢曼姐关心,只要你别打我主意就成,咳咳。。。。。。你知道的,男人永远都喜欢十八岁的。”
哪知道刚说完,王一曼就一脚猛油,跟着一个急刹车。
苏文被洒了一身的水还不够,脑袋撞在了前挡风博玻璃上。
“哎呀,不好意思哈,你也真是的,上车要系安全带,以后千万要记住,不然会很痛的哟。”
我。。。。。。
苏文揉着额头,满脸不高兴的侧过脸。
可恶的女人,整了我还要说风凉话。
见苏文不不搭理自己,王一曼忍俊不禁,一路上还时不时的打趣他。
只是这车越开苏文就越觉得不对劲,怎么跑西郊来了。
望着远处半山腰上密密麻麻的墓碑,苏文忍不住多看了王一曼两眼,开黑色的车,穿黑色衣服,敢情是来公墓。
到了停车场,王一曼停下车。
“你该不是害怕吧。”
“害怕倒是不至于,不过。。。。。。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赵文凯被送进去了,即使不是死刑这辈子也几乎出不来了,王一曼来看看故去的父母倒是情理之中。
问题是叫上他,多少有点不合适。
他们曾是主雇关系,充其量算是朋友,就算是朋友吧,苏文也觉得有点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