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凶手他自己瞎编的没错。
大卫·米尔斯并不跟罗伊争执:
“你说你是等待七个罪人全部出现以后,才开始行动的。所以,你认为的最后一位罪人,那个‘傲慢’是谁?”
罗伊稍微沉默了一会儿,
不过还是说出了目标的名字,“是巴齐尼牧师。”
最后的地点,其实之前就已经被推测出来可能是乔治伯格的教区教堂,
所以这个答案虽然听起来似乎有点危险,但却已经不足以让人感到意外了。
大卫·米尔斯一边做着记录,一边点着头:
“所以你正在进行的仪式叫什么?出处是哪里?仪式完成之后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
罗伊·斯坦普勒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仪式?什么仪式?”
……
罗伊是教会救济院出身的孩子,来到乔治伯格的教堂之后,算是负责教堂公共区域清理和打扫的底层会吏。
他因为觉得自己能看到别人身上的“罪”,又清楚那些偷偷向牧师进行忏悔的信徒,大多都会错开教堂的忙碌时间,
所以他就开始关注那些,在非布道时间独自从教堂中走出来的信徒。
然后偷偷调查“有罪之人”的过往,再凭着他自己的印象,给对方“定罪”。
客观地说,
罗伊的这套操作还是有不少问题的。
比如当韦恩问他:
“你说你是凑齐了七个罪人、七种罪业才开始行动的,然后你今晚又说你在我身上也看到了罪业。
“那我算什么?是该算做‘第二轮’的另外七个罪人,还是说你之前搞错了对象,误杀了一个?
“如果你杀错了人的话,那你自己是不是也算‘罪人’?”
然后罗伊就开始自我怀疑了起来,试着在那里引经据典,继续完善他的理论。
这时候已经过了午夜,
韦恩和大卫·米尔斯也不跟他聊神学,而是跑到后院去端作为宵夜的咖啡和三明治去了,换上伊妮莎和琳娜继续审讯。
算是中场休息。
如果单纯从“完结案件”的角度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