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不置可否,缓缓说道,“上学的时候你有没有学过一篇文章,叫做扁鹊三见蔡恒公。”
“不可能!你吓唬人!你这是为了报复我羞辱你才编出来的谎话!”
“我没那么多闲工夫陪着你吓唬你。”
江北正以颜色,“我在给娄严彬治病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他这个人纵欲过度,体亏肾虚,而且。。。。。。不干净。”
“什。。。。。。”张瑶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心中仅剩的疑虑顷刻消散。
“也多亏他前段时间去了非洲,不然现在躺在医院里面的,一定会有你。”
张瑶眼前突然一黑,踉跄着后撤几步,险些就摔倒在地。
依着江北的话,她是被娄严彬传染上性病了?!
她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起来,胸膛也因为恐惧开始剧烈起伏。
旋即放低了语气,表情涌现出窘迫,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轻声问道。
“江。。。。。。江医生,请问我的病。。。。。。您能治吗?”
说完,张瑶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
受董倾玥的影响,她一向是打心底里瞧不起江北。
可江北就好像肚子里的蛔虫,竟然对她颇为了解,尤其是知晓了她跟娄严彬的关系。
这让张瑶不禁感到一阵后怕,也顾不得去验证江北说的话的真实性,只得抛下以往的傲慢,低声下气地开始求他。
“江北,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能不能帮我治疗一次?”
“我似乎并没有这个义务吧?”
江北指了指身后的沧江医院,“看病就去医院,找我干什么?”
“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在医院时说的话该不会现在就忘了吧?我就是一个靠着董家混吃混喝的软蛋废物,哪里懂得看病救人呢?”
张瑶说过的气话化作回旋镖正中自己的心口。
她又羞又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