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无缺沉声道。
“不能吧。”
那白色劲装的教徒有些迟疑道,“我们跟的很远,而且就算他发现了我们,也不知道咱们在这里设伏啊。
他改变方向的时候,距离咱们这里还有三里路程呢。”
隔了这么远,苏牧又没有派人前来探查,他怎么可能知道这里有埋伏呢?
“或许只是巧合。”
候无缺也觉得苏牧不可能知道他们埋伏在这里。
思索片刻,候无缺手指在地图上移动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他开口道,“按照他现在的方向,数日之后会经过落马坡,那里,便是他的葬身之地。”
候无缺目光中闪烁着光芒,苏牧啊苏牧,你死了可别怪我,怪只怪,伍元化给的太多了。
…………
十余日之后,候无缺站在峭壁之上,身后是数百个净土教教徒。
他眉头紧皱,俊朗的面孔上挤出一个川字。
“他又改变路线了?”
候无缺脸色阴沉如水。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好端端的路走着,为何突然就变了路线?
他是恐怕路上走的太快了吗?
候无缺心中憋着一股火。
他布置陷阱容易吗?
押送肃王的不但有百十个太平司的高手,还有两千精兵。
想要从他们手中把肃王救出来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为了保证一举成功,候无缺需要选择合适伏击的地方,还要提前做好各种陷阱。
每一次布置伏击他都得花上许多功夫。
为了争取布置埋伏的时间,他们还得赶在押送肃王的大军之前。
又得预判路线,又得赶在对方之前,还要提前布置陷阱。
已经十多日了,他们不是在奔波,就是在忙着布置陷阱,连候无缺都已经十多日没有睡过一个囫囵觉了。
他手下那些净土教的教徒,更是全都满脸疲惫之色。
原本以逸待劳的他们,现在倒是成日疲于奔命。
倒是那押送肃王的大军,不紧不慢。
哪怕反应再迟钝,候无缺现在也意识到情况的不对劲了。
照现在这种情况,别说救出肃王了。
就他们现在这种状态,如果真和苏牧那些人碰上了,他们能不能自保都成问题。
虽然不知道苏牧到底有没有发现他们,但是他敢肯定,苏牧不断变化路线是故意的!
“白莲使,咱们现在怎么办?”
一个教徒顶着黑眼圈,满脸疲惫地道,“为什么每次都这么巧,他马上就要进入咱们的埋伏圈了就会改道……”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