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吗?”
廖远停笑笑,反手拉开抽屉,摸出润滑,“明天不过年了?”
刘学直勾勾地盯着他,翻身坐在他身上,月光下,他解开廖远停的睡袍,摸着他裸露的胸膛,像只趴在人身上的狐狸,臀部坐在他的胯上,轻轻前后摇摆,晃动腰肢,模拟性交。
“做吗?”他又问一遍。
廖远停摸他的侧脸,刘学偏头蹭蹭他的手掌,转头舔他的手心,温热的舌尖,湿润并不黏腻,廖远停眸色渐深,性器蓬勃地顶着他,口腔不由自主分泌唾液,他舔舔唇,有些渴。
刘学也松了自己的睡袍,露着白皙的肩膀,与初见时的稚嫩不同,他的身体逐渐成型,充满少年感的吸引与魅力,肩胛骨突出并不柔弱,修长的手指连着筋骨,连着血肉,肌肉线条流畅漂亮,形成待人品尝的好皮囊。
廖远停的拇指摁着他的喉结,掐着他的脖子,让他俯下来,和自己接吻。他兴奋荡漾,性器一跳一跳的,却并不急迫,舌尖抵着刘学的舌头舔他的上颚,相比之前的急迫,他更加游刃有余,另一只手隔着内裤刘学的性器。刘学急喘一声,廖远停握着,并不撸动,只是用劲,被捆绑的错觉让刘学刺激但心慌,他感到密密麻麻的快感渗透骨髓,他整个人都软了,骨头变成水,顺着廖远停的指缝流出去。
刘学紧紧贴着他,廖远停顺着他的唇角舔他的下颚,咬他的耳垂,耳骨,舌头往他耳朵里钻,仿佛要伸进去舔掉他没有流出来的眼泪,伸进大脑舔舐他不安混乱的神经,将他们咬碎吃了。
刘学一口咬着他的脖子,发出小兽般的呜咽,是气愤是委屈是难过是害怕是惶恐是很多很多。他咬的狠,廖远停皱皱眉,纵容他发泄,微微偏头,声音喑哑,语气温柔,温和平缓:“宝宝。”
刘学一顿。
廖远停将他的脑袋扣在自己的脖颈处,像希望他未成形的獠牙能刺穿他,留给他致命伤。
——他离他最近。
离他的心脏最近,离他的动脉最近,离他的生命最近。
伤害。
弱点。
杀害。
自我保护的权利拱手让人,被赋予新的定义。
刘学松开嘴,舌尖轻轻舔他的伤口。
温热的吐息勾着心弦,廖远停压着心悸,绅士道:“我可以干你了吗。”
刘学轻轻嗯了一声。
廖远停翻身下床,拉上窗帘,手机关机。
这年谁他妈爱过谁过。
刘学躺在床上,双腿岔开,“廖远停,我看不到你了。”
“那就摸。”
廖远停沉重地喘息,压在他身上,抬起他的一条腿,像野兽,拉着他的手摸自己的脸,用嘴叼着他的指尖,舌头舔着他的指腹,“摸到了吗。”
“嗯,摸到了。”
大量润滑涂抹在穴口,将床单弄的又湿又凉,还有点黏,廖远停抬起他的屁股,手指在他体内扩张进出。
进去的瞬间,两人都满足地长叹一口气。
性事激烈,刘学被操的精神涣散,高潮时,他搂着廖远停的脖子想,如果他有一项超能力。
如果他有一项超能力。
他一定会让自己非常优秀,然后狠狠地干廖远停。
再大声告诉他,我真他妈爱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