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轻宜顿了一下,转头看他,“我哥?亲哥?”
沈砚舟眉宇间满是歉意,“亲哥,我从沈聿桥那儿接过来了,安顿在这儿,原本今天想给你惊喜,结果。。。。。。”
许轻宜心脏跟着一上一下的。
她快速进了屋子,到处都看了一遍,确定没见人。
但是那个叠被子的手法,确实是许沉。
生活中许轻宜没有见过谁平时起床后要把被子叠成豆腐块的。
而许沉天天如此!
许沉很向往军人,小的时候一切能接触军人的书籍、电视他都爱去看两眼。
平时爱模仿军人的生活习惯,也注重训练体能,去工地他都是每天跑步去的,就当拉练。
“你怎么不早说呢?干脆昨晚我就过来!”
许轻宜太迫切看到许沉了,尤其看过许幻之后,她反而不确定醒过来后的许沉到底状态怎么样。
说完话又觉得语气太重,抿了抿唇,“我不是怪你。。。。。。”
沈砚舟看了一眼大门,“也是我的疏忽。”
把许沉当病人了。
加上这一块都是周晟京在经营,都打过招呼,按理说,许沉离开家具城,肯定会有人看到。
怎么没人打报告?
沈砚舟再一次看了门锁,“你哥当过锁匠?”
大门是反锁的,他怎么出去的,锁还好好的,明显就是开锁技术一流。
许轻宜一头雾水,许沉哪里当过锁匠?
他以前就只是每天工地搬砖,晚上偶尔出去还要再做个兼职,反正一天都没有空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