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砚舟转完账胆子就大了,自己掌控她的身体,试探她的欲望。
然后,他的气息和动作都变得狂热,一点都不给她抗拒的余地,在门口就。。。。。。
起初许轻宜还保持一些理智,后来就任他去了。
他说他快疯了,许轻宜看来,酒精下的他们都疯了。
但他不管不顾,对她莽撞的同时又透着温柔。
。。。。。。
看着凌晨窗外的夜景,被台风洗礼过后的海滨区还没有恢复往日旅游热区的璀璨,一片静谧。
许轻宜没敢多休息,在沈砚舟拿出她一直用的那个药膏准备帮她擦的时候,她坐起来,“我自己弄。”
她去了卫生间,疲惫的随便擦擦,然后整理自己。
过去一个小时十分钟了,她这会儿开始良心谴责自己,必须回去看看时卿怎么样了。
作为主人,把人扔在房子里,买个蜂蜜买了两小时,真的不可取。
“不许跟出来。”她走到门口,回头看向沈砚舟。
万一她一出去就碰上人呢。
沈砚舟听出来了,还是打算藏着他。
但这次是他自己选的,就算她跟时卿什么的有点关系,都得装瞎子。
“外套穿上。”他只是提醒她。
许轻宜当然是站在镜子前仔细整理完才出门去。
从沈砚舟那个门,走到她那个门就十几步路,许轻宜感觉腿都在打颤。
下楼买东西来回顶多二十分钟,前戏和穿衣服算十分钟,所以他们有整整四十分钟是满状态,这不停歇的四十分钟真比平时的两小时质量还高。
许轻宜平静的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