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倒是还真见过不少这种人。”
“要么就好好当人,要么就好好做狗。”
“不要在当人的时候,觉得做狗好能格舒适无虑。”
“等当狗的时候,又怀念那做人的尊严。”
“最后,让自己人不人、狗不狗。”
潘凤看向蒯越道:“异度!我们去看水军吧!”
“吾一向都最爱水军了。”
“只不过,我一个北方人,一直未能练出一支水军来啊!”
“如果能够挖通一条连接黄河与长江的沟渠,贯通南北的话。”
“到时候……”
“能得之一水军。”
“如得珍宝也。”
“异度,汝就是吾之珍宝!”
蒯越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说道:“想要掘通沟渠的话,需要有相连的水域,还得是在平地之上。”
“中途要是有山拦路的话,想要挖掘实在是太难了。”
“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也不知道能够挖出这条沟渠出来。”
“得要有水的地方。”
“其实,从风城到南郡是有一条水路了。”
“只不过中间就是有一大山横绝啊,实在是可惜了……”
……
“水里已经有点儿凉了啊!”
“是有点儿凉了。”
“不过,等会儿火一烧起来。”
“到时候就热了。”
“一下就怕热得你们在水里起不来了。”
几人在说着话时。
已经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江陵的码头之上。
一口气吐出来。
已经有人靠近了船只,接着,就朝着城头之上摸上去。
黑暗好像是一块巨大的幕布,一层又一层的不断压下来。
“军师说他夜观天象,今天是不会下雨的。”
“军师这么厉害,还能看天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