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之中的渐渐变得凶狠了起来,说道:“杀了他!”
沮授咆哮道。
其实……
有些事情沮授也清楚的。
他的吃穿用度,都是下面的人孝敬上来的。
如果,他把下面人的财路都给断了的话,他日子恐怕也不会好过。
而他日子不好过了,缺衣少食了,他还能做到的公正廉明,洁身自好吗?
正是因为他不缺钱,所以他才不贪钱。
要是他缺钱了,吃住寒酸了,恰好又身居高位的时候,怎么能够忍得住不去贪钱的呢?
不过,这次的事情已经惊动潘凤了。
如果,不是因为触碰到了潘凤的底线,潘凤不可能无缘无语的来提点他一句。
所以,沮授也必须得拿出一个的样子来。
杀鸡儆猴。
同时,也是让人把事情全部都揽下来,不要咬出更多的人来。
他是做戏给潘凤看,也是在让那些捞钱太过分的人看,让他们知道轻重,这个时候该收敛收敛了。
其他人,沮授肯定暂时不会动。
死一个家奴,而保全了大多数人,怎么看也划算的。
水至清则无鱼啊。
沮授不把他的人给塞进去,别人就会这么干。
这个钱让自己人给瘦下来,总比让给别人要好吧。
潘凤和张飞在里面喝酒,而沮授就在外面抽打家奴。
等潘凤的救喝完了。
走出来的时候。
正好就看见了家奴人头落地,血洒当场。
“翼德。”
“慢走!”
潘凤找了一辆马车,给张飞拉上了半车酒。
半车人半车酒。
张飞就这么晃晃悠悠的上路了。
潘凤回头看着沮授说:“公与,你干什么呢?”
“怎么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