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藏獒,
南比特犬,
西高加索,
北土佐犬。
此时在四个铁笼子一旁,摆放着一张小桌子,
有三个青年叼着烟正在玩斗地主。
至于中间那个铁笼子,关押的却不是狗,而是一个人。
现在是盛夏,
外面的温度高达三十七八,
人人都穿着夏装,
即便这里是地下室,温度低一些,
可也有三十度,
正常人应该穿短衣才合适,
再不济,单薄的长袖衫也行。
可铁笼子里的人身上却穿着厚厚的绿色军大衣。
头发很长,至少有半米,还很邋遢,到处都是头皮屑和油,明显很久没有理发和打理了。
“啪!”
忽然,那人陡然抬手往身上一处用力拍去。
随后手在那抓了一下,抓到了一把被拍死的跳蚤。
“呵呵……好吃的……好吃的……”
笼子里的人忽然傻笑起来。
“艹,你个傻子笑个毛啊?不许笑,再笑老子抽你丫的!”坐在东边的一个青年闻言,怒吼。
“吱吱!”
话音刚落,
笼子里的人把拍死的跳蚤一口吞了下去。
“艹!真特么的恶心。”
“行了,别骂了。他是傻子,天天吃跳蚤你又不是不是没见过?朝他吼有什么意义?赶紧出牌啦。”
“就是,跟一个神经病斗气有个毛意思?赶紧出牌。等过了今晚,一切就解放了!”
“也是啊。等神经病的女儿婚礼一结束,神经病也没存在的价值了,到时候……”坐在南边的青年做了个勒脖子的手势,冷笑了下,“呵呵,到时候直接装进麻袋里沉汉江去,哈哈……”
“不过唯一可惜的是傻子的女儿长的那么漂亮,却要嫁给一个傻子,让一个傻子占便宜,真是浪费啊!”
“你这就不懂了吧?这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笼子里的神经病是傻子,他女儿也嫁给一个傻子,将来生出个娃儿还是傻子,他们一家人都是傻子,一窝的傻子不好吗?”
“说的对,傻子窝,傻子窝,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