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看了程岩一眼,“你不能闭嘴吗?”
“伤口怎么又裂开的这么严重。”医生说。
程岩不说话了。
医生睇了他一眼,“让你说话的时候,你又哑巴了,回来那天不是缝好了吗,怎么又崩了?”
程岩“哦”了一声,“不让他动,他非要动啊。”
医生将手很用力的压在他腰侧,萧崇疼的险些昏过去。
水心急的心都揪起来了,就听到他又说,“你个狗东西,要了我的命啊。。。。。。”
“躺在床上静养,不许动,听不明白,下次来换药,更厉害。”
水心偷摸摸的上了楼,她躺在床上,心还是不平静,却怎么也睡不着。
翌日,她醒来餐桌上没看见他人。
之后,她就去了画室。
直到晚上,她要睡觉了,仍没未见他。
晚上,她有点心事,久久未睡着。
房门轻轻的被推开。。。。。。
门口的人,挪到了她的床边,他俯下身来的气息,让她知道了他是谁?
他低首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坐在床沿,看了她一会儿,就走了。
水心心中一阵的难过与甜蜜夹杂而来,不让他动,他动来动去的,是晚上来看他吗?
听到轻轻的关门声,她睁开了眼睛。
她翻了个身,吸了吸鼻子,她觉得自己好不争气,她心软了。
她现在真的好担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