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火车头手段温柔点还好。
可他为了装逼,非得拿大锤把那两个瓦罐砸了。
这么一用力,药粉完全飞散开来。
可以说,这里头的人,一个也没落下,全沾了药粉。
就连我这个躲在洞顶的,都觉得脸上和脖子上好像有蚂蚁爬。
终于,那伙人开始察觉不对劲。
看着周围人都在抓耳挠腮,又看看自己挠着皮肤的手,脸色逐渐怪异。
“你痒?”
“你也痒?”
他们越抓越痒,越痒越抓,甚至都抓破了皮。
最倒霉的一个,脸上直接挠出一道道血痕。
瞧着简直跟鬼一样,吓了突然转身的那人一跳。
随着那人一声尖叫,周围的人全都一哆嗦。
大家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
一股诡异的氛围逐渐笼罩在他们的头顶。
若是在外头,他们或许会觉得吃错了东西,碰到了过敏物,或者被人悄悄动了手脚下了药。
可经过我先前的吓唬,他们都开始疑神疑鬼起来。
这时,火车头的心腹手下从主墓室里跑了出来,一边抓痒,一边报喜。
“头哥,找到棺椁了,里头好多物件,金银玉器,陶瓷瓦罐,啥样都有!”
这话一出,大家伙精神一振。
火车头一边挠着脖子,一边笑道:“这里头的空气可能变质了,得了,先去瞧瞧宝贝,尽快把东西都弄出去。剩几个人,去周围找一找,看一看。娘的,之前绝对有人搞事,老子非得把人抓出来不可!”
说罢,他带着人朝主墓室走去。
我最后看了里头一眼,轻手轻脚的爬下洞顶,一个闪身,钻出了他们凿出来的洞。
而后,我贴在石门上,悄然观察着里边。
瘦猴和巧手班可还没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