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个眨眼的功夫,这些人就全都溜了个干干净净。
看着这些人走得如此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耿煊莫名的想起这么一句话。
说你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时候,你最好真的有。
说你犯忌讳的时候,那你最好也真的犯了!
他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这件事真就这么过去了。
短暂的风平浪静,意味着“水下”更加凶险,更加激荡的暗流潜涌。
但,耿煊也相信,在他这个“孟铁心传人”与无忧宫分出个生死高下之前,其他元州势力都不可能再亲自下场。
不该蹚的浑水千万别蹚,徐家就是最好的榜样!
而对耿煊来说,这就已经足够了。
管他暗处潜流如何汹涌,他需要的,真就是一段表面的风平浪静即可。
或许,任其酝酿三五个月,乃至三年五载之后,会积蓄出足以排山倒海的巨浪。
可对耿煊来说,十天二十天之后,就是一片新崭崭的天地。
三年五载?
整个世界说不定都变了模样。
大家根本不在同一个时间维度。
……
此刻,在陈展的组织下,原本一片狼藉的高台,已经重新清理了出来。
洪铨也已重新出现在台下,而蒋弘毅则守在了安置“滕宇”尸体的马车旁边。
耿煊对洪铨道:“继续吧。”
“……”
听了这命令,洪铨明显愣了一下。
不过,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
立刻上了高台,来到耿煊旁边,大声道:
“大家各归原位,纳新之礼,现在继续!”
他的声音在校场中扩散激荡。
短暂的沉默之后,密集的脚步声响起。
仿佛重置一般,所有人都以最快速返回大战开始前各自所在位置。
见众人各就位之后,洪铨便准备按照既定流程,让那些炼骨境“准帮众”正式受令见礼之时。
忽然有人大声道:“苏帮主,还能再给一次机会吗?”
洪铨循声看去,开口之人,却是一位出身“南四集”的炼髓坐馆。
此前,耿煊允许这些人自由选择。
而但凡被他授予这种机会之人,无论是炼髓以上,还是炼髓以下,还愿意上巨熊帮这条“贼船”都不多。
这就造成了这样一种怪异的现象,这次巨熊纳新仪式,准备受令入帮之人,绝大部分都是没有选择权,被强迫着上了这条“贼船”的俘虏群体。
在明确给出这样的标准之时,这就是耿煊能够预见到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