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紧紧依附于重剑战兵,吴益心腹的周围,扩大了基本盘。
这让他们对各支队伍的掌控力大幅度提升。
可即便如此,这种依靠高压震慑维持的队伍,在具体的战术执行层面,是远不能与己方各支小队相提并论的。
可己方却就是在这样的优势下,交出了一个双方战损相差不大的成绩单。
在蒋弘毅看来,这是“临战堂”无法推卸的失败。
原因也很简单,那就是以他和洪铨为首的“临战堂”在整体指挥上的稚嫩和生涩。
面对敌方的出手,不能说他们的应手有多差,细究每一步,看上去也算是有章法。
可若将眼界放大到全局,经常出现被对方牵着走,不知不觉掉进坑里的局面。
己方战线经常在连续多次的应手之后出现不受控的撕扯,主动将薄弱处暴露出来。
己方战力的大规模折损,多半都是出现在这个时候。
这种出手、应手的频率非常高,让己方在指挥上的弱点,更进一步放大。
对此,蒋弘毅和洪铨都很沮丧。
他们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一群成年人耍得团团转的稚童。
除了沮丧,还有羞愤。
耿煊却觉得,这很合理。
对二人道:“对你们,对整个‘临战堂’来说,这是一次历练,也是一个非常难得的学习机会。
这机会,可是用一百多人的死亡,数百人的重伤给你们挣来的。
这还只是今天,明天,后天,这代价还会更大!”
二人怔了一下,都咬着牙,重重的点头。
耿煊见状,心想,自己给他们的压力是不是太大了?
话锋一转,宽慰道:
“这样的结果,也不全是你们指挥能力的问题。
那只始终盘旋在清源集上空的玄青海沙雕,也是个非常重要的原因。
咱们的调度,对方往往能料敌机先,而对方的调度,咱们却往往要等到对方兵力就位之后才能反应过来。
这让咱们始终处于被动局面。
这不全是指挥能力的问题。”
听了这话,两人神色都稍稍和缓了一些。
蒋弘毅问:“帮主,您不是有计划要将那只鸟给引下来吗?什么时候做啊?”
耿煊想了想,道:“明天吧……不过,这事能不能成,我也没太大把握,试试吧。”
见两人没再说话,耿煊以为今日战况汇报已经结束,便准备起身离开。
洪铨忽然开口道:
“帮主,还有一件事。”
“哦?你说。”
“加上今日四百二十九名重伤初愈之人,因为这个情况闲置起来的战力,已经多达一千一百五十人。”
——今日四百二十九名重伤患,因为没有了表演的需要,耿煊已经第一时间主持了对他们的祝福仪式。
现在,他们和此前两批重伤初愈者一样,原本那些致命的伤口,都已经初步愈合。
“我了解过他们的状态,除了极少一部分手脚残疾者,其余人虽然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但战斗能力却都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他们也有很强烈的重新参战的欲望,可……”
说到这里,洪铨顿住了,似乎在思考,接下来的话如何措辞才能显得更加平和入耳。
耿煊却代他说了出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