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说完,耿煊也没心思与樊綦继续闲扯,拱手告辞,就准备离开。
“等等!”
这一次,却是樊綦赶紧开口,叫住了他。
耿煊停步,转身,看向樊綦,问:“大馆主还有话说?”
樊綦的目光死死盯着耿煊,沉声道:
“你就这么自信?你就不怕,我现在就去金沙帮找许象风道明实情?”
耿煊奇怪道:“许象风这么好说话了吗?”
“……”樊綦。
“又或者,你就觉得,我比许象风更好欺负一点?”
“……”樊綦。
“你要这么想,也可以试一试!”耿煊道。
神色之间,甚至有种跃跃欲试之意。
“……”
樊綦深吸一口气,再次按捺住心中情绪,道:
“你有把握对付许象风吗?”
“现在没把握。”
耿煊的回答,差点把樊綦直接送走。
“不过,最多再等一个月,我觉得就差不多了。
……你要是实在担心许象风把气撒到你的头上,你可以出去躲一躲,等风波过去了再回来。”
最后,耿煊想起那张铜胎铁背弓的情谊,还是没忍住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不过,樊綦对这提醒,压根就没有听进去。
他忽地紧紧盯住耿煊,缓缓道:
“你是说,最多再过一个月,这些事情,你都能解决?”
耿煊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笑道:“你可以试着相信一下。”
“我信!”樊綦重重点头。
“这就信了?”耿煊反倒惊讶了。
樊綦盯着耿煊,轻声道:
“咱们第一次照面,是在彭家武馆。
当时,你在我面前狼狈逃入地下,那不是假装!
而是当时的你,就是无法应对当时的我,对吧?!”
耿煊怔了一下,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安抚的话,居然在樊綦面前泄了底。
在樊綦一副“我已经看穿了一切”的眼神中,耿煊只是打了个哈哈,道:“你可真敢想!”
樊綦紧盯着耿煊,道:“你就是当代的春蚕子,现在就是你又一次的破茧期,对不对?”
他用一脸的笃定神情,问出一个似乎并不需要答案的问题。
“……”耿煊盯着樊綦,眨了眨眼睛。
他这反应,却让樊綦仿佛再次验证了什么一般,脸上笑容更盛了。
“我不会躲!”樊綦道。
“哦?你这又不怕许象风的报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