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知县喝下药后能够退烧,那就证明她的药方没有问题,瘟疫的困局也就有了解决的希望。
知县夫人紧张地看着自家老爷,双手合十,默默祈祷着。
可半晌过去,知县却依旧没有明显的反应,依旧昏迷不醒。
知县夫人急了,带着哭腔问道:“太子妃,这,这药是不是出什么岔子了,怎么一点效果都没有?”
沈时鸢安抚道:“夫人莫急,知县大人病情太重,药效需要时间才能发挥出来,再等等看。”
知县夫人闻言,稍稍安心了一些,但依旧焦急地守在床边。
沈时鸢心中也有些忐忑,但她相信自己的判断。
又一个时辰之后,知县的体温开始逐渐下降,呼吸也变得平稳了一些。
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虽然眼神还有些迷茫,但总算是醒过来了。
知县夫人喜极而泣,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她转过头,对着沈时鸢深深地鞠了一躬,“太子妃娘娘,多谢您的救命之恩,您真是我们全家的恩人!”
沈时鸢谦逊地笑了笑,说道:“夫人客气了,救死扶伤是医者本分,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
知县夫人拭去眼角的泪水,问道:“太子妃,这药还要继续服用吗?”
沈时鸢摇了摇头。
“此药药性猛烈,只可服用一次,高热退后,需要另换方子调养身体。”
知县夫人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沈时鸢见天色已晚,便说道:“夫人,我还有其他病人需要照看,就先告辞了。”
知县夫人自然明白,便示意下人送沈时鸢回房。
沈时鸢与知县夫人客气了几句,便转身离开了。
沈时鸢回到屋内,朦胧的光线下,她拆开一封信笺。
是包包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