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有我在,什么问题都是小事一桩。”
杜锦陌将生理盐水打入装麻药的玻璃瓶里,接着拿起玻璃瓶晃了晃,然后又将溶解后的麻药吸入针管。
做好这些之后,才又补充了一句,
“父皇的情形,与之前我在琳琅苑时为了保护阿蛮,挨那一棍子的情形,一模一样。”
深邃的眸色微微一沉,上官烨想起来了,当即恍然大悟,不再说话,只看着面前女子的一举一动。
脸色很是安然。
杜锦陌迅速给上官玦打好麻药,接着便拿起粗线大针,以水平褥式加间断缝合,打三叠结,娴熟地完成缝合。
直到这时,上官玦才抬手指了指花厅门口。
杜锦陌暗叫一声“不妙”。
刚才她和阿烨都只顾着担心父皇的身体,忘了看姚怀仁怎么样了?
顺着上官玦手指的方向望过去,杜锦陌先是一愣,紧接着,又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姚怀仁正捂住胸口,口吐鲜血,斜倚着一只玫瑰椅腿坐在地上,脸色一片苍白,暮色而阴森的眸子里破天荒地流露出一丝恐惧与惊讶。
这都多亏了父皇。
水波潋滟的眸色微微一沉。
一定是父皇在姚怀仁放出那个大如车轮,明亮刺眼的光球时,用全部的内力击中了那个光球。
不仅如此,父皇还将姚怀仁打成了重伤。
如此一来,姚怀仁就再也跑不掉了。
待到姚怀仁被绳之以法后,神农谷的仇就可以报了,那些枉死的人们终于可以安息了。
父皇和阿烨想要的“海晏河清,时和岁丰”也会一步一步地变成现实的。
清冷的眸子里闪锁着明亮的光芒,杜锦陌调转视线望向身旁的赭衣男子,却发现对方正三步并做两步,向着不远处地上碧色圆领常服的男人走去。
那是?
杜锦陌微微一愣。
姚怀仁吃力地从怀里拿出什么东西,黑乎乎的。
不仅如此,姚怀仁还把那个黑乎乎的东西展开,做了一个穿衣服的动作,然后——
然后,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