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送给这个男人那枚乌色毒丸,并口口声声说“一定可以报答这个男人”的时候,这个男人一定心中窃喜,并冷笑着欣赏着她的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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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于,当她一次又一次地想要离开这个男人,离开秦王府,一次又一次地恳请这个男人将她的奴契还给她的时候。
这个男人也一定心中窃喜,并冷笑着欣赏着她的愚蠢。
在这个男人的眼里,她至始至终就是一个玩物,一个敌我不分,无论怎么做都挣脱不了这个男人一手好棋的玩物。
所以,这个男人才会任由姚宝璐折磨她,任由叶婉怡陷害她。
才会那么霸道地吻遍她的全身,才会不顾她的反抗把她捆在床尾。
才会扬言要让她有一个属于这个男人的孩子,才会给她喂暖情旦,更有甚者刚才还脱下她的衣裙,强迫她做那样的事。
心底的痛如滔滔洪水般决堤而出,杜锦陌浑身剧烈地颤抖着,渐渐地累极,连呼吸都是通的。
她再也没有力气撑住身体,只得借助墙壁靠一靠。
霎时间,墙壁的冰冷与内心里的刺骨寒气纠缠在一起,一阵紧似一阵,渐渐冻住了她。
白皙的身形宛若一片凝了霜的落叶,孤零零地贴着墙壁。
姚宝璐似乎又看到秦王府小院里那一幕,登时气场一丈八,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扬起手,狠狠地扇向白衣女子:
“贱货,楚楚可怜做给谁看!
我可没心情怜香惜玉,赶紧给我把脸上和脖子上的痒治好,我便让你死个痛快。
要不然,我就反反复复地按动铁门上那个凸起,让水一会儿淹过你的头顶,一会儿又褪去,把你折磨死。”
“砰!”的一声,铁门重重地撞到墙上。
一记掌风狠狠朝着锦衣女子扑过去。
“烨哥哥,你——”
姚宝璐被抛到墙壁上,又摔到地上,吐出一口鲜血,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