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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6章

谢泽的情绪逐渐安稳平息下来，“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发现吗？”

凌依仔细回忆着，随后说道，“瑰琦宫里的熏香也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妾身对药理还算了解一二，但熏香方面从未涉猎。”

“你说，会不会就是那奇怪的熏香迷惑了父皇的心智，才让他性情和先前大相径庭，一谈及琴贵妃的事上便失去理智似的，不管不顾？”

“或许有这个可能。”

单凭琴贵妃肯定不会弄得到这种东西，能迷惑心性却又让太医院查不出什么来，肯定是谢晋手下豢养得那群能人异士弄出来交给她的。

但是谢泽不相信这东西会没有副作用，隐隐担心圣上的身体到以后会爆发不可挽回的疾病。

然而他现在不仅被边缘化，圣上甚至对他已经开始有失望厌恶之意他倒是有意想请云鹤大师给圣上诊断，但是眼下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凌依劝慰他，“船到桥头自然直，殿下莫要心急。”

年关正是热闹的时候，如今褫夺封号的贤妃却只能呆在冷宫里，不复往日荣光，太后病愈之后便去了冷宫看望她。

“好孩子，哀家知道你不是那样心思歹毒的人，委屈你在这儿受苦了。”

“母后，妾身不苦，只是不知道泽儿现在怎么样了，那毒妇既然选择对付妾身，自然真正的目的还在泽儿身上。”

太后连连叹息几声，“最近摘星楼出了差错，不过好在圣上对泽儿只是小惩大诫，哀家只能让朝中的那几个老臣暗中帮扶他一把了。”

贤妃对太后感激不尽，便要跪下叩首，“母后病了一场，还要劳心劳力为泽儿安排，妾身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母后。”

“这是说的什么话，你嫁给圣上这么多年，协理六宫将后宫上下打点的井井有条，且不提功劳，那苦劳也是不少的，若不是那狐媚子突然出现，皇后的位子也该是你的。”

自打皇后早逝，这许多年来圣上和太后都对立后一事三缄其口，如今还是头一次听见太后这么直白得说出来。

贤妃惶恐道，“妾身从未奢望过皇后之位，能位居四妃就已经是圣上和母后的垂怜了，协理六宫更是尽己所能恪尽职守，谈不上什么功绩。”

太后只将她扶起来，“休要妄自菲薄，圣上与你也算是多年情分，为了那狐媚子全数忘了你是个什么样的性子，属实让人心寒，你且安心等着吧，泽儿和顾家小子定会想办法为你翻案的。”

“妾身明白。”

与此同时，皇宫之外，顾涵得了谢泽的传信，准备将被谢晋困住的琴贵妃的家人救出来，用来逼迫琴贵妃与他们合作。

除夕之夜，家家户户燃放爆竹烟花以及祈福的天灯，顾涵趁着这个由头，让潜伏在二皇子府里的眼线放了一把火。

谢晋此时正在皇宫里，和其他皇子公主们与圣上、太后过家宴。

外头急匆匆进来个侍卫，在谢晋的耳边说道，“二皇子殿下，不好了，刚才有人来报，说是您的府邸走水了。”

谢晋大惊失色，“你说什么？！”

圣上问道，“晋儿，发生什么了，这么慌张？”

谢晋放下手里的碗筷，向圣上行礼，“父皇，儿臣的府邸走水，需得赶回去，请恕儿臣不能与父皇、皇祖母一同守岁。”

“竟会如此，那你快些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