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拼命反抗的茅爱霖听到声音,又羞又急,嘶声大喊。
郝枫看着男上司强迫女部下的无耻情景,气得七窍生烟,大喊一声:“住手!”
他边喊边上前拉起郭建军,一个耳光扇过去:“啪!”
郭建军脸上顷刻出现五个手指印。
郝枫嘴里骂道:“你个屡教不改的家伙,我打死你!”
郭建军见郝枫从天而降,吓得脸如死灰,难堪得只恨无地洞可钻。
他一屁股跌坐在窗前的一张椅子上,垂头丧气,下午那神气活现的样子一点也没了。
“你丢脸不丢脸啊?”
郝枫气愤地指着他骂:“好意思还是书记呢,怎么不知道害臊。”
“你上次是怎么说的?啊,不是说得很好听的吗?你急着让我出去招商,就是为了把我支出去,想打茅镇长的主意?”
茅爱霖从床上坐起来,垂头坐在床沿上,拉着被撩上去的衣服,理着乱发,羞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郭建军的头越垂越低,只差没埋到裤。裆里了。
郝枫寻思,必须把他搞怕,他以后才不敢sao扰女部下。
他征求意见般去看茅爱霖,茅爱霖冲他点点头。
郝枫更加严厉斥骂郭建军:“郭建军,你今天的行为,已经不是一般的sao扰,而是强迫女部下,这是犯罪!”
“茅镇长完全可以告你,我也可以举报你。这样你就会身败名裂,一把手位置就难保,甚至还会被双规。”
听到“双规”两字,郭建军浑身一震。
他自知有问题,十分心虚害怕。他马上又要让人来对郝枫被告双规,所以对这个词格外敏感。
“郭建军,我今天就是不叫你郭书记了,因为你丧失了做书记的资格。”
郝枫辖出去了,他已经得罪了他,索性跟他桃明,把矛盾公开,让他觉得理亏。
他也做好去纪监部门举报他的准备。
“发生这么严重的事情,你说怎么办?”
郝枫威严地站在他面前,像审问犯罪分子一样地审视着他:“我们听你说一下,才做出处理决定。”
郭建军羞愧难当,也吓得要命,两腿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不管是向上举报,还是说出去,都是他非常害怕的。
现在要求他们原谅,只要捱到星期一下午,郝枫就进去了,我就不怕他了。
郭建军慢慢抬起头来,一脸悔恨,满眼惊恐,嘴里讷讷哀求:“茅镇长,郝镇长,我错了,你们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次我保证改。”
茅爱霖愣愣地看着他,心里也不想声张出去,也不会真的去告她。
她怕名声不好听,更怕前途受影响。
郝枫冷笑一声:“你上次也是这样说的,我们凭什么再相信你?”
“我不是人,我被一个爱字,不,一个色字,弄昏了头。”
郭建军开始表演,像个出色的演员,打着自已耳光:“我真该死!”
郝枫还是提着嘴角冷笑:“好了,不要再表演了,你先给茅镇长赔礼道歉吧。”
“茅镇长再原谅你一次,我也不会去举报你。”
为了名声和职务,郭建军不顾一个男人的尊严,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茅爱霖面前。
“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