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绍珩不自在的别过脸,这个梗不会带到土里面去吧。
白七七也不是有意针对他,而是在自我思考,年少时的冲动挺可怕的,什么也听不进去,她也一样。
那时候为了陆绍珩飞蛾扑火。
或许,她真不该拿成年人的思维来限制儿子。
人老了,总想抓住些什么,留在身边的人也越来越少了。
陆绍珩尴尬片刻,他走过去安抚白七七,“没事的,一会儿我让陆颂去处理。”
“不合适,陆墨是我们的儿子,也是我们的责任,我们不该总是让他们几个收拾烂摊子。”
“都是一家人,就看谁有更好的办法,他们几个不也叛逆期刚过,有经验。”
“我觉得还是得找陆墨好好的谈一谈。”
白七七想,她不该逼着儿子在心爱的人面前做选择,哪怕那个女人他们都看不上。
得让陆墨自己看清楚,他爱上的是个什么样的人。
自古,忠言逆耳。
同一时间医院。
阮嫣嫣等啊一直等,没有等到陆墨。
她在给陆墨打电话时故意激怒了父亲阮青山,遭受了一番虐待,被阮青山扇了两个耳光。
已经很久,阮青山没有这么发狂了。
在她上高中的那年,阮青山就被诊断出有狂躁症,不仅阮嫣嫣,她的妈妈兄弟姐妹都经常遭到阮青山的毒打,但阮青山又是唯一能养活他们一家的人,只要不激怒他,也没有什么事。
阮嫣嫣的妈妈掌握了规律,他们家这一年都很平静,阮青山也有很久没犯病了。
因为前阵子,丫头帮他办了一件事,不仅治好了他的腿,还让他享受到了从未享受过的高级待遇,每天有专人伺候,漂亮的护士安慰他,还不用担心钱的事,是人心情都不会差。
他以为是女儿有本事,找到了有钱的男朋友。
不然,他今天撞到了人家的车,也不会那么狂,总想着有女儿的男朋友撑腰。
结果,女儿说,“你别异想天开了,我没有什么男朋友,那次是你幸运,人家对方心地好,有钱,多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