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阮娇动过这种心思,后来有了事业,放假的时候都很忙,那边又太远,安安没提,也就没带她去过。
突然听安安提起来,她有些疑惑,“怎么突然想到想去玩了?那边很远的。”
安安嗫嚅了下,才开口说道,“我就是想去。”
阮娇顷刻间明白,肯定是姥姥打电话让她去的,心里头有些不舒坦。
越来越不喜欢姥姥了。
她好像中了一种叫做周云兰的毒,只要她有所求,姥姥都想满足她。
以前多么骄傲的姥姥,不愿意要子女的钱,就是贴补周云兰,也在她本身的工资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
现在呢,问舅舅要钱,张嘴就来。
虽然对于舅舅来说,九牛一毛,不至于生气。
可是她撒谎啊。
去年生病了,不许这边的人过去探望。
后来才得知,给她住院休养的钱,都被周云兰拿走了,连保姆都辞退了,省下的钱都补贴给周云兰。
偏心偏到这份上,周云齐心灰意冷,也看开了,根本不怎么联系,也不过问钱给了谁。
只管尽他的孝道,其余的都不理不睬。
阮娇也是寒心的,姥姥这两年经常打电话过来,只有两个话题,要么是说周云兰的不是,要么是给她说好话。
大概就是两人吵架,她觉得委屈了,就和阮娇倾诉,和好了又想阮娇体谅周云兰,她现在都不想接电话。
现在撺掇着安安过去,还不知道她又想干什么。
她是个自私的人,觉得现在的状态刚刚好,不想接触一些乱七八糟的人,扰乱平静的生活。
想要拒绝安安,可看到她期盼的目光,失落的小脸,话在嘴边转了一圈,最后点点头。
安安是个独立的人,她渴望其他人的爱也很正常,她没有权利剥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