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奶奶虽然不是很过分,也是重男轻女的,对她说不上好,什么活都得做,对上弟弟妹妹,她也得是忍让。
之前听三伯娘说过,大奶奶前两年就病死了,压根没有人会给桃子姐撑腰。
看着她哭肿的眼睛,还有她女儿麦穗搂着她的腿掉眼泪,阮娇决定多管闲事。
“姐,不行你就离婚吧。”
其实…也许都算不上离婚,她十几岁就结婚了,连证都没有,走了就是离了。
阮桃子慌忙摇头,眼泪砸在麦穗的头顶,“不行的,我没地方去,也不会做什么,养不了麦穗。我。。。。。。我等麦穗长大了再走。”
阮娇定定地看着她,“我给你找工作。”
什么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亲,在她这里不存在。
她有这个能力,阮桃子是她的堂姐,想给她一次能够选择的机会。
阮桃子迷蒙着眼看她,“那麦穗。。。。。。”
“可以上幼儿园了。她五岁,可以去上学。”
阮桃子蠕动着没说话,她什么也不会呀,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镇上,最多人的场合就是别人家办喜酒,她有些怕。
阮娇也没继续劝,只是说道,“水好像开了。”
“哦,哦。”阮桃子忙站起来,擦了一把眼泪,连忙去看火。
阮娇再没提起这个话题,阮桃子也一直沉闷,也没透出想离开的只言片语。
她在刘家住了几天,有空就去派出所问进度。
可不想把所有的时间,都耗在这里。
她一直催促,可是这个案子也没有新的进展,没有新的证据,她一直是嫌疑人。
几次之后,佯装想起了些什么,把大伯母给抖了出来。
她当时确实是十一岁,非要说她是凶手,能够把成年人吊起来,也是不现实的事,怎么都不可能污蔑到她头上。
要是没得查,那就去查赵桂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