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时间说长也不长,但是也不算短。
保持一个姿势,真够有耐心的。
薛惊年皱了皱眉,三种可能,“要么觉得气晕了没脸醒,索性就不起来了。”
“那不能,她脸皮多厚啊。”
“行吧,吓吓你?”
“我又不是吓大的,又没碰她一指头,甚至没和她说话,别说晕了,就是死了也和我无关。”
薛惊年拿着许多东西,还能腾出手揽过她的肩,“你要真是这么想的,刚刚那么紧张什么。”
“我哪有紧张。”阮娇撇嘴反驳。
她能不紧张吗?
虽然和她没关系,可是别人不会这么想的。
而且,又不是杀人狂魔,哪可能就看着一个人死。
再不是个东西,那也是条人命。
见薛惊年似笑非笑的眼神,阮娇拐了拐他的手臂,“撒开,这样不好走路。还有,第三种呢。”
“第三种啊…”薛惊年拖长了语调,“亲我一口。”
阮娇翻了个白眼,“不说拉倒。”
这是街上,人来人往的。
薛惊年就不说话了,长吁短叹。
阮娇听得头疼,“你又怎么了?”
薛惊年不说话,带着她走到不远处广场上,闪闪发光的铃木奥托车前。
阮娇有些懵,“干嘛呢?”
“坐车啊。安安都快睡着了,你不会打算就这么走回去吧?”薛惊年一脸的理所当然。
阮娇看了眼几辆车前的年轻小伙子,手上的带着洁白的手套,长得也精神。
脑子里不断猜测,薛惊年不会要假装买车,然后哄人送几人回家吧?
明明可以做公交的。
想想他也没这么不靠谱,就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