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祎捏紧了拳头,都快气晕了。
她也不差好吗?
家世好,生得好,学习好。
能看上他,是他的福分。
这个臭男人,居然说她贱。
因为不可言说的情愫,她都不知道怎么回嘴,委屈得眼眶发红,僵直着身体站着。
朱倩偷偷拽了拽她衣服,小声劝道,“先吃饭,先吃饭。”
她隐隐觉得,张祎是真的丢人。
私底下没少提薛惊年,句句都是贬低,欲盖弥彰,明明就是喜欢他。
喜欢就喜欢呗,得不到又能怎么着。
虚伪半天不敢承认,难不成谁会高看她一眼。
自作自受的。
要不是为了讨好她,任由她尴尬死。
张祎并不领情,甩开她的手,“吃什么饭,我倒是要看看,她脸皮有多厚,只知道躲在男人身后。”
阮娇挑挑眉,笑嘻嘻地抓了薛惊年的手,枕住自己的下巴,“哎呀,至少我有男人身后可以躲。不用一天天跳出来,急赤白脸地丢人。”
还拿了颗店家送的葡萄塞薛惊年嘴里,“甜吗?”
薛惊年微微一笑,“甜。”
张祎…其实也没那么讨厌吧。
不然他哪有这种待遇啊。
阮娇微微一笑,“是吧,吃不到葡萄的人,就觉得可酸了。”
刚说完这句话,只见张祎闭上眼,软软地往后倒。
阮娇发誓,她没见过气量比张祎差的人。
就这么两句话,就气晕了。
要不是朱倩眼疾手快,她估计已经倒在菜碗里了。
跟碰瓷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