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二姐先回教室了,难得的二人世界,都让她搅和了。
叭叭一堆有的没的。
张祎脸色涨红,语气还是很硬,“你拽什么啊?我就是看在同学的份上,才邀请你们,这是什么态度。”
她声音不小,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
她越想越气,觉得丢了面子,和大家解释道,“我请了家教,邀请两位同学一起参加学习,没想到,好心被当驴肝肺。”
阮娇和薛惊年都没说话。
两人都不在意别人会说什么,也懒得和张祎掰扯。
自顾自地吃饭。
不过也没人议论,因为大家还不太明白请家教的含义。
大多数人家,谁请家教啊?
这一茬人,都还有兄弟姐妹,吃饭加上读书,都困难,还家教呢。
阮娇拒绝不是很正常么,谁知道是干什么的。
也不好讨论张祎,她昨天的长篇大论,大家历历在目,和她这样的人说,哪里说得过。
张祎说请家教的本意是。不经意的暴露家庭条件,其次是让人觉得两人不知好歹。
没想到大家该干什么干什么,没人搭理她。
显得她像一个小丑,气得眼睛都红了。
愤怒至极,抬手就掀翻了阮娇的饭盒,“你装什么装啊,不就是你舅舅的拖油瓶吗?”
是的,她一直觉得阮娇很装。
隔壁班的,离得近。
每次看到她,她都是在看书,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就是大家传的话难听,她也能装作没听到。
明明就是缩头乌龟,什么都不敢出头,偏偏还有人夸她。
连老师都赞不绝口,经常拿她做榜样在班里说。
看她气定神闲的模样,就觉得心烦。
阮娇用舌头顶了顶被勺子磕着的牙,再看着地上的饭,皱了皱眉,“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