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倒了杯水,相顾无言。
薛惊年抿了下嘴,“你有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
比如,道个歉什么的。
管她什么原因,抛弃他就是抛弃他了。
阮娇沉吟道,“你想听什么。”
“说点好听的。”
“嗯,祝你前程似锦,一帆风顺。”
薛惊年嗤笑一声,“你还不如小时候会哄人。”
阮娇打了个哈哈,“年少无知,年少无知。”
她小时候会哄人吗?
不是只会怼人吗。
有哄过薛惊年么。
薛惊年凉凉地看了她一眼,她年少时一点都不像无知的模样。
多年没见,真的尴尬,阮娇随口叙旧,“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嗯,很好。”薛惊年有问必答,“都得多亏你了,还没谢谢你呢。”
阮娇嘶了一声,“你能不能聊?不能聊拉倒,少阴阳怪气的。”
是,她小时候是自作主张地替他做了决定。
好不容易见面,以后上了大学,就天南地北各自飞,未必再见。
非要呛她,那就滚蛋,别聊了。
薛惊年心情好了不少,总算不是客客气气模样了,摊手说道,“我不是正在聊么,哪里阴阳怪气了。”
这才是她的性格嘛。
阮娇哼了一声,“你不是生气我说话难听了嘛,来来来,你说两遍,欠你的还给你。”
“不说。”薛惊年笑道,“还有的是时间,欠着。”
阮娇:“。。。。。。”
嘿,蹬鼻子上脸了。
她也就是客气客气,欠着是什么鬼。
她懒得搭理薛惊年了,明明脸皮那么薄的男孩子,现在怎么这样了。
越大越幼稚,当初多成熟。
薛惊年扫了一眼屋子,问道,“你的心肝宝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