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白见老师这么拼,忍不住问:“不过是一张八折券,您这么在意做什么?”
以老师的身家,别说是一瓶了,就是把整个润滑工厂买下来,也绰绰有余。
钟燕行好笑地看着平板上的字迹:“你当赚钱那么容易啊,能省则省。”
汪白仔细打量钟燕行的表情,发现对方的神情不似作伪,便一时有些怔愣。
这话从老师嘴里说出来,着实令他难以相信。
在他印象中的钟老师,从来是不缺钱的,国家对他这样的人才素来优待,加上老师的科研成果在国内和国际上斩获的大奖,得到的奖金都是一笔巨额财富。
而且钟老师年轻时曾经有过妻子,后来师娘因病去世,他就再也没有续过弦,膝下也没有孩子。
这样一个孑然一身的小老头,坐拥如山一般的财富,竟然还在他面前哭穷。
难不成……
汪白心中产生了一个可怕的猜想,难不成老师沾上了黄。赌。毒?
除了这三种可能,汪白想不到有什么能让老师缺钱,他一没有家庭负担,二没有疾病缠身,完全不像是需要用到大笔钱的人。
如果正如他所想的那样,那他该怎么办?
汪白急得满头大汗,而且这种事又不好直接问,难道他要问老师您是不是惹上了黄。赌。毒?
老师非但不会承认,还会揍他一顿。
所以他得从长计议。
“你在想什么,怎么一直在发呆?”钟燕行眼底划过一丝疑惑,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小白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汪白眼珠子一转,对啊,他现在是一只狗狗,狗狗的嗅觉是可以闻出一些看不出来的东西的。
那些缉。毒犬不就是依靠自身超强的嗅觉,来排查毒。贩的吗?
他也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来检查老师究竟是不是碰了那种东西。
汪白凑到钟燕行跟前,嗅闻着老师身上的气味。
唔,除了香皂的清香,似乎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味道了。
对了,毒p的味道是什么样的?
没有参照物,他什么都嗅不出来。
不过,即便没有参照物,汪白还是可以确定老师没有碰那个东西。
以钟老师宁折不屈的性格,必不可能和它有半点关系,更何况毒p气味独特,就算没闻到过,也不至于半点不对劲都闻不出来。
既然排除了毒,那就剩下黄和赌了。
这小老头,该不会老树开花,结果还被老伴给骗了吧?
“你闻什么呢?”钟燕行揪住那只围着他转圈圈的小狗,“零食不都给你了,我身上可没有藏了啊!”
汪白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钟燕行只好把口袋里准备路上吃的糖果交了出来:“老人家嘴巴苦,吃点糖果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