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身体丰盈高大,比之寻常双十年华的女子风味截然不同,宛若成熟的蜜果,又好似此时屋外那满盈的圆月,风姿绰约,柳娇花媚。
她只穿着轻薄的白衫,宽松布满褶皱,偏偏这样宽松的睡袍,却将她那婀娜的身子衬得格外出彩。她为杜玉褪下鞋履时布料婆娑曳动,尤其是那胸前衣襟摇摆,总能瞥见一闪而过的春色。
这种若隐若现,欲盖弥彰的禁欲感最是让男子血脉贲张,更何况面前这位女子是他那高高在上,不容亵渎的师尊呢?
师尊为他脱了鞋,托着他的脚踝,眼中包含古怪的屈辱:“……我今夜陪若儿聊了很久,种种嫌隙已经化解……玉儿,你只要不将为师在识海中说的那些话说出去……我、我……”那半句话羞于启齿。
杜玉接过话:“你任我处置?师尊,对吗?”
“……”
到底是谁任谁处置呢?杜玉心中想,细究下来,他杜玉才是被师尊处置的那个人吧……师尊一认真起来,他这般色欲熏心的俗人可被拿捏的死死的。
杜玉咽了咽口水,说:“师尊,我以前上课时与师妹说悄悄话,你用戒尺拍过我的肩膀,对吧?”
“……是……”
杜玉伸出手:“戒尺给我。”
叶霜月不知他要做什么,但还是伸手召来了戒尺,犹豫片刻,将戒尺交给杜玉。
杜玉借着酒劲,鼓起勇气说:“我倒也想试试当师尊的滋味。叶霜月!”他直呼师尊名字时,声音都在打着颤,战战兢兢地等待师尊的反应。
师尊娇躯一颤,竟然当真回了声:“……我在……”
杜玉胆子好像一下子被撑大了,他脸蛋发红,不知是酒气冲的,还是情绪过于激动:“你过来!”
师尊以为他要打手心,犹犹豫豫地将手递了出去,那眼神带上了几分惊惧,好像真的回到了当初被杜鹃道人打手心的日子。
杜玉却垮着脸:“谁说是打手心?”
“那是要打哪儿?”
杜玉坐在床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趴在这儿。当然是打、打、打屁股。”说话都在结巴。
叶霜月脸蛋涨红:“玉儿……你莫要太过分!我虽有把柄在你手上,但我也是你的师尊!”
这句话,杜玉已经分不清真假,也分不清她的真意。但酒壮怂人胆,他声音提高了几分:“若是再大声点,师妹可就醒来了!”
师尊低低呜了一声,旋即拖着步伐,走到杜玉身边,顿时一股香气扑面而来。典籍上说,传说中修道有成的人,身发幽香,走到哪儿,哪儿便开花生草。杜玉可以确定,这般传说绝非空穴来风,师尊身上那股香味的确让人流连难忘。
她神色复杂地看了杜玉一眼,最终还是趴在了杜玉的大腿上。
这一趴,杜玉腰杆都挺直了几分。师尊娇软的身躯贴在他的大腿上,源源不断地传递着热量,那白衫过于轻薄,以至于杜玉都能感受到她柔软的皮肤、垂落的巨峰……特别是巨峰之下的那片肌肤,温暖得让他心猿意马。
她就这么趴着,被白衫包裹的蜜桃般的臀部就在杜玉手边,那纯白的布料倾泻而下,将蜜桃轮廓的形状完美地勾勒了出来。杜玉看得口干舌燥,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玉儿,仅此一次……为师许你骄纵,仅此一次……若你以后再以此为要挟,为师便……”
啪——
杜玉挥下戒尺,拍打在她饱满的臀部,打断了她的话语。
这一下,杜玉竟然生出几分爽感,只觉以前高不可攀的师尊如今却被他如此轻佻地打着屁股,那强烈的反差刺激得他心脏狂跳。
他说:“为师在体罚时,弟子不许顶嘴!”
“……唔……”她当真不再顶嘴。
杜玉的某种嗜虐心被激起,再次扬起戒尺,不轻不重地拍向那翘臀。每拍一下,叶霜月的娇躯便颤动一次,她的身体比杜玉想象得更加敏感,想来是因为已经有千百年从来没人能接近过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