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兴微笑着,挥着手,嘴上却说:“墨沛啊,这一天终于是到来了。”
墨沛一边向众人挥手道谢,一边微笑道:“是啊,这一天终于是到来了,如梦如幻。”
汪兴说:“说实话吧,很小的时候,我就对你有好感。
记得,第一次见面时是在学校。
你和那个叫陆玑的姑娘,刚被转进贵族学校,就成了全校师生关注的重点。
一个是父亲和保姆偷情后生下来的野种,一个是妓女与嫖客生下来的杂种,野种与杂种简直绝配啊,走哪儿都能引起关注。”
墨沛回忆道:“是啊,我们两个刚一进学校,就被同学们孤立,甚至还会被当众霸凌。
就因为这事,我和她没少跟同学打架。
我记得,当初就是你组织同学孤立我们,并霸凌我们吧?”
汪兴笑说:“嗯嗯,就是我。
虽然十几年过去了,我还是很怀念那段时光,因为看着你被同学孤立,被霸凌,我心里别提有多畅快了。
。。。。。。”
两人就这么缓缓向前,却回忆着过去。
她挽着他的胳膊,有说有笑,仿佛谈论的并非什么悲惨的童年,而是美好的学生时代。
汪兴问:“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对你有好感的吗?”
墨沛笑说:“说来听听。”
汪兴说:“是那一次,那天我照样组织同学们欺负你俩,结果把你俩逼急了,就跟我们打架。
当时,你冲上来就给了我一个耳光。
也就是那一个耳光,才让我对你有好感的。”
墨沛调侃道:“没想到啊,你还是个受虐狂。早说嘛,早说我当时就不是扇你耳光,而是直接一脚踹你裤裆上。”
汪兴说:“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个敢扇我脸的姑娘。
从那时起,我就发誓,我要征服你,让你像条狗一样跪在我的脚下,主动把脸凑上来,求我打你的脸。
这种愿望越长大越强烈,也幸好,你跟小时候一样,越长大越桀骜不驯。
我知道,征服你是我此生最值得去做的事。
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商业上,再或者成就上,只要能征服你就行。”
墨沛笑说:“这应该算是纯爱了吧?”
这时,两个小花童跑上前来,给他们递上漂亮的红色玫瑰花。
墨沛接过玫瑰花,摸摸小孩的头,笑说:“谢谢。”然后对汪兴说:“感谢你对我一直有这样的心愿,不过,好看的玫瑰都是带刺的。”
汪兴笑说:“放心,我会把刺一颗一颗地拔下来。”
墨沛很是俏皮地说:“我这朵玫瑰的刺比较多,还带毒,你拔的时候可要小心了,别被扎死了。”
汪兴叹了口气,略显为难地说:“确实,你是我见过最美的玫瑰,也是刺最多的玫瑰,更是最毒的玫瑰。
毕竟,会想到‘同归于尽’这个词的,不是恶毒的女人,就是疯女人。”
墨沛无奈道:“没办法,为了保护我妹妹和爷爷,还有墨家,我只能选择拉着你汪家同归于尽。”
汪兴问:“你不怕死?”
墨沛嘟嘟嘴巴,说:“怕啊,怎么不怕?这个死啊,被炸得粉身碎骨那种,可比破瓜痛多了,不怕才怪。
不过,要是能拉着你汪家同归于尽,想想也是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