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吞童子痴痴地笑,被他的情态可爱到。
哪里是困?可能有一点,青年明明是忘了眨眼睛,眼睛涩。
只是他喝醉了,对自己的身体反应的描述没那么准确罢了。
正在汩汩流水,哪里能叫困?
他膝盖都被洇湿了。
手下接着轻揉,酒吞童子温柔小意地问:“可是小姐,这样的时光不常有的,您真的要睡吗?”
什么意思?
庭深的脑子迟钝地转。
他问:“明天你会长出头发来吗?”
难道是限定版光头?
酒吞童子轻笑一声:“说不定呢,说不定还会变老一点呢。”
庭深想了想,觉得既然是限定版,那确实应该珍惜。
于是主动张开唇,让靠他极近总在试探的美女蛇探出信子品尝。
这是默认的意思。
酒吞童子得到了第一个主动允许的吻。
他大概真的有讨好人的天赋,明明是新手,却很快掌握了技巧。
亲得某人的仙女棒准备点火。
他像一条真正的蛇一样,皮肤擦着庭深的,身体倒退着往下滑。
来到刚刚打湿他膝盖的地方。
“失礼了。”他说。
他惯会一些讨好女人的狐媚子手段。[4]
·
外道丸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
梦里梦了十几年,醒来却只过去三天,照理说这样的比例并不吃亏。
但他醒来后,顾不上身体的不适,爬起来提着刀就要往外冲,把照顾他的小童吓了一大跳。
“先生。”小童连忙叫住他,“我师父在静室等你,好像你的师父也在。”
这才阻止了外道丸的脚步。
外道丸见外面天色尚早,想了想,把童子切安纲放回桌上。
这么做的时候,他刻意没去看那颗头颅——他脑子有些乱。
梦里的一切好像还历历在目。
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他不是会逃避的人。
只是答案未免有些超出他的认知了,至少现在,他不想去深思,因为有人在等他。
小童带了食物和茶水过来,三日未曾进食,照理说正常人的身体绝对要出事。
可外道丸除了有一点肌肉乏力外,并不觉得哪里不适,他猜可能和他的真实身份有关吧。
想到这里,他眼眸低垂,加快了进食的速度。
快速填饱肚子,他在小童的指引下朝静室去。
他的师父果然在,正在优哉游哉地和老者下棋,是象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