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身上确实没有不适。
器官没有被使用、侵犯过。
非常干爽。
身上没有任何可疑的印子,稍微有点颜色深的是前天晚上的。
既然哪里都没有痕迹,难道只是帮自己洗澡或者擦身子?毕竟衣服确实被扒了。
酒吞童子定定看着庭深。
他刚刚说那么一大段话,故意讲得很慢,用词很模糊,就是为了看清楚庭深的神态。
一开始,青年投来嘲讽和冷漠的眼神,确实有在他本来就酸涩的胸腔再撒一层盐。
可渐渐的,他眼神有一点变了。
变得怀疑、不确定。
还有一点心虚。
当看到心虚的时候,酒吞童子知道他这个台阶下对了。
并且,误打误撞找到了正确应对的办法。
他想他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做了。
他略显慌乱地移开目光,没说话。
他这个样子,庭深反而有点急了:“你说啊,你不说我走了啊。”
说着,用另一只手,去掰他箍在自己手腕上的手。
很轻易就掰开了。
错愕之下,庭深猛地抬头看他,只看到妖怪的侧脸,和那几乎绷成直线的下颌线。
“别走。”
他说:“我用嘴巴帮你的……或者说,是你硬要用我的嘴巴。”
庭深:?
庭深:“……”
酒吞童子转过头来,虽然眼皮还是垂着的,但余光却在偷偷瞄青年的脸色。
很震惊。
很好。
他再接再厉:“你只是意识模糊,但你变得有一点厉害,主要是那些藤蔓很听你的话,搞不好你用它们真的可以杀了我——说回来,我确实不知道怎么帮你才好,所以一直没动。”
“你突然来了力气,命令我躺地上。”
“你说你要使用我的嘴,然后骑了上来。”
“然后……就是这样了。”
很有画面感的描述。
是假的,但,曾经有过真的。
宿醉后,庭深本来也是强撑着精神,实际上精神状态还没完全调整好。
在酒吞童子的描述里,他恍惚看到了一幕——不,不是看到,是回忆起。
因为就是主观视角的。
也是黑暗里,他命令对方躺下来,躺地上,不准说话,因为他要使用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