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庭深是怎么游刃有余地穿梭在为他而来的一群豺狼虎豹中,还那么潇洒自如的。
果然,他就知道庭深不简单。
他拥有那么风骚的身材,即使装得很清纯骗过了半身,本质也绝不是什么纯洁少男。
真的就是一个熟妇。
他和半身搞不好都不是第一次。酒吞童子在楼上一边看监控一边胡思乱想,空荡荡的胸腔里酸涩得厉害。
他觉得他是有点恨庭深的。
恨这个人类那么特别,勾引了半身,还吸引了自己。
他可能有什么魔力,站在那里不动,都让别人注意他。
酒吞童子想,也不能怪半身破戒,庭深是故意勾引,半身受不住考验也正常。
自己都被吸引了呢——这一点他必须要承认。
他就这么悄悄地恨,胸腔说不出来的难受,却还忍不住自我折磨地看青年是如何和别的男人女人周旋的。
嗯……他在蛇女面前停留有点久,他真是直男?真喜欢女人?
可是半身让他很快乐吧?女人能让他那么快乐吗?
直到他也注意到庭深的脚步有一点虚浮了,而有一些客人正在缓慢地靠近他。
酒吞童子倏地站了起来。
他还没想好要不要出手,一个服务生就过去提醒庭深,并陪他进了休息室。
两分钟后,服务生一个人出来,并叫了好几个服务生守着大门,不让别人进去。
酒吞童子立刻联系手下的高管:“拦下那个从二楼出来的服务生,问清楚兔男郎究竟是怎么了。”
百目鬼:“好的。”
又是两分钟后,酒吞童子得到了确切的消息。
他立刻坐电梯下楼,整个人雷厉风行,大踏步往休息室走。
他的出现把客人们都惊到了。
酒吞童子没有理会,跟在他身后的百目鬼负责安抚众人的情绪。
酒吞童子顺利进入房间。
满屋子的藤蔓只让他关注了一眼,他有些喘气,在看到沙发上的青年完好无损的一瞬间,才松了口气。
还好人没事。
人没事就好。
这些藤蔓,好像并没有要伤害他的意思?
被一根藤蔓讨好地蹭了蹭手背,酒吞童子忍了忍,没吐火烧死这些乱七八糟的植物。
他慢慢走过去,仔细观察脸色酡红、衣衫不整的青年。
庭深睁着眼睛,可眼睛没有焦距,嘴唇微张着小口吐着气,露出来的皮肤汗涔涔的。
像被水泡过,有点可怜味道。
疑心他是不是过敏了,酒吞童子需要检查一下他有没有出红疹。
轻轻扒开保护性地包裹住青年身体的藤蔓后,酒吞童子简直不敢相信他看到了什么。
那是,绝对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