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他忍不住想,下面现在在做什么?
他们在沙发还是桌子上?站着吗?躺着吗?什么姿势?
停了,好像结束了。
应该会开一个房间休息吧。
酒吞童子刚要从水里出来,热意又来了。
他只好黑着脸又坐回浴缸里,一时间觉得半身好愚蠢。
怎么被人骗了还这么卖力?
那可是只公兔子,再努力耕耘也生不出一窝小兔子。
来来回回折腾到天快亮,酒吞童子一夜没睡。
他瞌睡熬没了。
结果到中午,他们竟然又来。
酒吞童子出离愤怒了。
因为通感他身体难受得不行,但看走廊监控,送餐人员敲开门,接过小推车的外道丸披着浴袍一脸餍足。
那种事情,有那么舒服吗?
酒吞童子决定从长计议——庭深为了离开竟然献身了,半身会更喜欢他吧?到时候被分手半身该不会寻死觅活吧?
可恶。
必须把他俩搅黄了!
庭深就是一个没有良心的骗子,他因为赌博流落到自己的赌场,还成为了一个软色情服务从业者,专门勾引男人——他能是什么好东西?
他把自己的半身骗得团团转,玩他就跟玩狗一样。
酒吞童子没意识到他内心深处那点儿微妙的嫉妒,只觉得被欺骗的另一个自己可怜,而庭深简直可恶至极。
搅黄了还不够,得亲自给他一顿教训。
他会出手。
……
被软磨硬泡地一顿爆炒,终于吃上饭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庭深看着这张脸,总觉得好微妙。
同一张脸,丰绅和卓阳痿,外道丸很行。
不光很行,可能还有点瘾,结束了还不乐意出来。
庭深忍无可忍扇了他一耳光他才老实。
难得能享受一会儿日光,庭深吃得很慢,神游天外地发呆。
也没想什么,就是把大脑放空。
以至于外道丸说了三遍,他才反应过来。
“嗯?”庭深狐疑地打量他,“你这是提上裤子不认人?”
“我冤枉!”外道丸走过来,单膝跪下,仰望他,“我只是想起来一些有关酒吞童子的事。离鬼门关闭只有十天了,怕耽搁,我打算现在就回去看看。”
说着,他从手腕上取下一串佛珠,牵过庭深的一只手想往上套。
却发现大了很多。
“哪儿来的?别戴手腕上,被看到很奇怪。”庭深说。
于是外道丸把佛珠绕了两圈,戴在他小鸟般纤细的脚踝上。
外道丸以前从来不知道自己足控,可青年的脚实在太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