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庭深这套制服没有西装外套,只有白衬衣和马甲,所以马甲的装饰线是真衣兜。
里面鼓起一个小的条状,确实装了东西。
外道丸拿出来一看,发现是润唇膏。
庭深上半身朝他倾斜,嘟着唇,闭上眼睛,意思是要男人帮忙涂唇膏。
好可爱的样子。
外道丸珍爱地捧起他的脸颊,先是仔细端详了一下——小坏蛋,那天勾引自己的红痣居然是化上去的。
难怪昨天好像没看见。
他的脸光洁到没有一丝瑕疵,几颗痣都是化妆品化上去的。
好会啊,黑兔子先生。
外道丸单手拨开盖子,把膏体拧上来。
用草莓味的唇膏,在青年微微噘起来的菱角唇上涂抹了两遍。
涂得他嘴唇水亮晶莹。
“现在可以吻你吗?”他低声问。
“不可以。”庭深睁开眼睛,“我不和直男接吻。”
男人立马换上一副幽怨的表情:“我是直男,只对你有反应。”
庭深往沙发上一靠,把巴掌大的小脸藏进手肘里一半,看着他轻轻笑。
他很喜欢外道丸这张和丰绅和卓一样的脸,充满了中式的俊朗。
当然,这件事不能叫犹格他们三个知道,谁叫他们是标准的日耳曼人长相?
说起来,和丰绅和卓的告别应该是最不体面的,那是唯一一次没有好好告别。
所以格外偏爱同一张脸的外道丸。
漫不经心地走着神,感慨自己从某种意义上吃得很好,有好多男人,庭深随口问他:“怎么没有点酒呢?”
“因为想……”
外道丸原本想说,他是专门等到庭深,想和他聊聊,聊聊一些关于现实的事,然后他想喝什么再点什么的。
他庆幸自己非常有钱,还非常会赚钱,他能为庭深花很多钱。
他绝不对他吝啬。
他想知道庭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想听他的故事,如果愿意的话他会带他离开这里。
话还没说出口,突然,大厅的灯光暗了下来。
十点了,到第二波廉价酒水售卖了。
兔女郎们即将来到T台走秀,所有的聚光灯会在她们身上。
其它地方融入黑暗,这样不适合正式地交谈。
“你不上去吗?”
“不去,我在服务我的金主。”
男人会心一笑。
他还在犹豫,要不要现在带着庭深上楼开一个豪包,好让兔男郎今晚只服务自己。
柔软的身躯已经靠了过来,窝进他怀里,主动自觉地找了个舒服位置窝好。
“让我来看看巡回,我还没在这个角度看过。”
外道丸于是决定陪他看完再上去。
包间环境私密,还可以点一些吃的,边吃边喝边聊天。
烛光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