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赌博就是在威胁赌场,一边玩着数字的游戏,外道丸一边关注着原田等人,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赢得越来越多。
而原田等人的脸色在难看到了极点之后,突然变得缓和了一些。
外道丸便知道,很快就要见到黑兔子先生了。
下一局的时候,他客气地请其他玩家下桌,赌桌上只剩他自己。
他放慢了速度,静静等待。
然后他等到了。
外道丸很想拉着他到僻静一点的地方再说话,他想要更私密更亲密的谈话环境。
但他忍着焦虑,乖乖回答问题:“本来要给你消费的,但是你不在,就没有。”
庭深噗嗤一笑:“直男?”
外道丸不说话了。
因为他注意到,青年的嘴唇,似乎有些红肿。
他冷不丁地问:“我昨天有咬伤你吗?”
外道丸不确定昨天他说疼的时候,自己有没有把他咬伤——应该没有吧,那些甜蜜的津液中并没有夹带血腥味。
那为什么二十四小时过去,他嘴唇是肿的?
答案昭然若揭:他刚从老板的办公室里出来,穿着不应该属于服务人员的古董和服,嘴唇红肿。
有人对他做了昨天,他对我做的事情。
也是强迫吗?
还是他主动勾引,心甘情愿?
外道丸烦躁得要命,而没听懂他话外音的庭深只是摇摇头,下意识地舔舔唇,说没有啊。
外道丸更烦躁了。
他一点也不想问请假是怎么回事,办公室戏码,男人哪能想象不到?
好烦。
他把掌心的牌扣到桌上,想再从烟盒里取一支烟。
感觉不用尼古丁镇定一下的话,没办法温柔地和他说话……
羊脂玉般的手轻轻搭到他的手背上。
“别抽烟啦,烟味太重会影响我发挥。”
发挥?发挥什么?
外道丸倏地抬眸看向一脸笑意的青年。
“就是你想的那个发挥。”庭深接着说,“所以别抽啦——对了,今晚手气如何?”
外道丸愣了几秒才回答道:“托你的福,逢赌必赢。”
他昨天祝他逢赌必赢。
庭深眉眼弯弯:“那我请你喝一杯酒庆祝?今天你会接我的酒吗?”
“好。”男人毫不犹豫地答应。
庭深再接再厉:“那你边喝酒边等我回来?”
“不行!”
捕捉到关键词,男人立刻警惕起来:“你要去哪里?别去陪你们老板了,大不了我把……”
一根手指竖在他的唇中。
庭深阻止他说出比如“大不了我把赌场赢了”这种可怕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