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采摘工作就没用上手,科俄斯的手肘现在还撑着呢。
只能延用刚刚的办法,只不过要更加小心,并换一个部位了。
于是……
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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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么情况,怎么连声音都没有了?”黑寡妇蜘蛛少女嘀嘀咕咕道。
刚刚还好好的,能从对话里面听出,妈妈是密集恐惧症犯了,伊阿珀托斯出去叫人,换科俄斯进来接手。
顺便还把小宝贝也轰出去了。
治疗植物对自己造成的密集恐惧症,虽然听起来很离谱,但事实正是如此。
还能听到背景音,塔维尔大人的一些温柔的安抚话术和拿东西的声音。
但是怎么突然一阵水声之后,连声音也给屏蔽了?
怎么回事?
小龙人想了想,告诉黑寡妇蜘蛛少女:“虽然我没有经验,但是我推断现在正在消毒。”
“消毒。”
“对,就是酒精、碘伏、双氧水什么的。你仔细想,妈妈才刚刚经历了一场瓜子剥离手术,被摘除了植物的一部分零件,肯定是要术后再次消毒才不会感染的。”
小龙人说得煞有介事。
就好像他也是植物似的。
黑寡妇蜘蛛少女将信将疑。
她觉得小龙人说得有一点道理,但是又觉得好像哪里怪怪的。
这就上手术了吗?就用上专业性词汇了吗?
一旁,草皮怪翻了个白眼。
他当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他到春天,也要掉落草籽,有屁的感觉。
风一吹,草籽就被刮走了,什么叫做手术?
真用上酒精碘伏和双氧水,才是要出草命。
但他没长嘴巴,他说不了。
只能不停翻涌,表达内心对这些张口就来的动物的不屑之情。
小pony和其他幼崽在他身上,一下被拱得人仰马翻的。
而看到这闹剧的超级吗喽微微一笑。
“你在笑什么?”西伯利亚大野猪问。
超级吗喽摇摇头。
“我啊,我在想,无论克莱因想做什么,他都不可能有机会的。”超级吗喽说,“尽管没有记忆,妈妈和三位大人的相处还是和很久以前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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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的地方被好好安抚过,颜色已经恢复如初。
不过,却有另一种原因造成的轻微红肿。
庭深一直紧闭着眼睛,他陷入了玄之又玄的感觉中,精神饱受折磨。
庭深完全不知道,那些瓜子,是被怎么剥离花盘的。
但后面,就有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