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青年被他弄哭,他才看清并惊艳于青年像一个瓷娃娃。
然后越看越喜欢。
那些藏在乖顺外表下仿佛在偷偷使坏的小眼神小脾气他也喜欢。
无一不喜欢。
等到快要走出森林时,伊阿珀托斯突然伸手拉庭深一下。
庭深疑惑地转头看他,就见男人把手放在唇边,做了个“嘘”的手势。
这个手势,庭深早上才因为心疼小白羊想睡懒觉,对他们做过。
他歪了歪脑袋,有点好奇伊阿珀托斯为什么叫他不要说话。
伊阿珀托斯朝庭深眨了眨眼睛,示意他别急,等等。
等到科俄斯和克利俄斯领着小帅等人出了森林,才懒洋洋地说道:“有事和你说。”
“你说。”叫自己等等不就是有事要说吗,还卖什么关子。
伊阿珀托斯继续拖长了音调:“你请求我,而我允许了你的请求。”
“……”这怎么还愈发装逼了起来呢?庭深疑惑越来越重,“嗯,谢谢你。”
男人索性往背后的树上一靠。
他双手抱胸,骄傲地扬起了下巴,十足十傲慢又轻佻的模样。
仿佛他做了什么天大的、不得了的伟大的事一样。
庭深的疑惑越发深了。
伊阿珀托斯:“深深,孩子,你要知道,这世上,可没有免费的午餐,你请求我做事而我做到了,那么你就需要为此付出代价。”
听听!
庭深要忍不住了。
孩子?请求?代价?
亚弗戈蒙你要不要听听你在用什么虎狼之词。
老子加入你们这个石头做成的破破烂烂的家,是来当皇帝的。
你竟然敢这么和我说话?态度还这么嚣张!
庭深坨子硬了,很想给他一拳让他知道谁才是大小王。
就听到伊阿珀托斯突然话锋一转,非常期待地说道:“你快点过来,趁着他们都不在,你快亲我一口!”
庭深:“……”
庭深真服了。
亲一口被你装逼装得像是要口一口似的。
有这个必要吗?
有必要靠在树上,把四肢摊开成很有暗示味道的姿势吗?
庭深眼神一暗,缓缓走上去。
……
“好了,到了……深深?”科俄斯这才发现人不见了。
他一瞬间有些心慌。
但看到克利俄斯朝他打了个手势,科俄斯随即发现不光是庭深,伊阿珀托斯也跟着他不见了。
这才放心下来。
有伊阿珀托斯在,出不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