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玲顿顿,道,“你还真准备拿命换保证书啊,你的命不值钱啊?”
丁长远一愣,这?
刘玉玲接着道,“你在他家楼下等他,就你们两个人,他不答应,你先丢了面子,保证书还拿不上。
你应该在一个让他忌惮的地方,他才能答应你写。”
“让他忌惮的地方?”丁长远挠挠头,“县府大楼,那合适吗?
岂不是又把事闹大了。”
刘玉玲一笑,“有一个比县府大楼更合适的地方。”
“哪?”丁长远立刻问。
刘玉玲看着他,一字一句道,“田海宾馆。”
“田海宾馆?”丁长远重复一遍,“为什么那更合适。”
刘玉玲故意没回应,看眼车窗外,夜已经完全笼罩了城市,旁边的路灯不知何时出了故障,忽明忽暗,像是夜色中的鬼火。
刘玉玲幽幽道,“你家的事和我没任何关系,换做别人,给我多少钱,我都懒得管。
我就是心疼你,才大半夜跑出来给你出主意。
女人啊,就怕心软。
就这人家还不领情,把我拉黑了,要和我断联系。
我真是自找苦吃。”
刘玉玲又要抹眼泪,丁长远立刻抓住刘玉玲的手,“玉玲,上次是我错了,我不该拉黑你。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以后我再也不会拉黑你。”
刘玉玲看向丁长远,“真的?”
丁长远重重点点头,“真的,如果我说话不算话,我。”
丁长远刚要赌咒发誓,刘玉玲捂住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