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殿下拢共就带了十八个人到这新鹤城内。
就算燕王殿下提前在新鹤城内埋下了一百个暗桩。
那也不过是百十来人,与老夫身后的千余漠北勇士相比,仍旧是九牛一毛。
若是老夫想动手,燕王觉得,你还能如此狂妄的在老夫面前大放厥词吗?”
听闻此言。
杨宁仍旧是一脸淡然。
完颜守常的威胁,就如同耳边风一般略过。
反观坐在杨宁身旁的完颜守律闻言,则是眼神一紧。
眸中陡然生出了几分难掩的慌乱之色。
“燕王殿下,我漠北王庭此番请你入新鹤城,虽是以一战败之躯,但竹可断不可辱其节。
燕王殿下若是再如此傲慢无礼,我也无法保证,燕王殿下是否能够以完璧之身回到大乾了。”
完颜守律的话颇具威胁。
但弦外之音,却充满了对杨宁的提醒之意。
杨宁闻言,却并未接话。
而是翘起了二郎腿,邪魅一笑道:“丞相大人怎么知道,本王在新鹤城内埋下了不下百名暗桩?
莫非丞相大人早在本王到来之前,就已经将新鹤城内的暗桩都发掘出来了?”
此话一出。
漠北第一丞相完颜守常的嘴角一撇。
他的眼神中明显生出了几分难掩的不悦。
一股冰冷的杀意,更是宛若尖刀一般。
直抵杨宁面门。
“听燕王殿下的意思,莫非燕王殿下当真在这新鹤城之内,布下了暗桩?”
完颜守律将计就计,眼神一闪道。
“难道丞相大人不曾在本王的顺天府安插暗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