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瞬,李芒的眼睛忽然瞪大了,甚至呼吸也随之一凝。
只见那屋中竟是光溜溜一间,什么床榻桌椅应用之物统统没有,只剩下屋子白净净空荡荡。
当然,若说屋中什么也没有也不尽然,至少屋子正当间摆着一个浴盆,往上蒸腾的白色的水汽。
而在那浴盆上边,却是吊着一个女人!
因视角所限,那女人两腿分开,向后弯去,两脚腕被绑在一起,吊在空中,将两股之间那一丛浓密的黑森林径直冲着李芒。
那卷曲浓密毛发上起小腹下缘,一直向下绕过中间那肉缝,径直钻入那臀缝中,将那后门遮得严严实实,李芒还真是头一次见到这般体毛浓密的女人。
而在那黑森林丛中,两片肥硕黑唇从毛丛中探出头来,软软耷拉下去,粗略估算大概伸出二三指宽,那乌黑淫肉堆叠在一起,像是木耳一般,却是反射着晶亮的光泽,足见这黑淫烂屄被不知道多少男人用过。
那黑屄之上是一对堪称肥硕的巨臀,李芒甚至觉得其尺寸可以与银月仙子胸前的波涛汹涌而媲美,银月仙子若是知道自己的胸部被拿去跟另一个女人的屁股比较,恐怕登时便抽出宝剑将李芒剁成肉馅。
李芒欣赏着那一对哪怕不动也颤巍巍的软弹嫩肉,已经打过银月仙子屁股的他又不禁好奇起面前这大屁股打起来的手感,有这样大的屁股若是不被数不尽的男人骑乘蹂躏,直到将一对处子嫩屄硬生生肏成眼前这两片烂肉,那才真叫个暴殄天物,白白糟蹋这么好的身子。
有了这般大的屁股,此女的大腿也是丰满至极,却是在经过胯部的肥满后再膝盖处迅速收窄,使得这一双美腿从胯部极致的夸张曲线过渡到小腿的优雅克制,点到为止,产生出一种仿佛举重若轻,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张弛对比,带来极致的视觉冲击。
更不要论那一双粉嫩小巧的喷香玉足,那一根根玉珠般的脚趾时而蜷缩,时而张开,好似云卷云舒,花开花谢,诉说着其主人心中的某种苦闷,惹人怜爱,恨不得将其塞入口中好好亲近一番。
越过那一对玲珑香蹄,一双纤细玉手与玉足绑在一起,以一种四马攒蹄的姿势被吊在房梁上。
而那女子的头发也被向后扯起来,绑在绳子上,迫使其抬起头,李芒光是想象一下便能感觉到这种四肢的痛苦之处,因此虽然并不能看到女人的脸,但李芒还是能想象出她那皱紧眉头,半眯眼睛,咬紧嘴唇的苦闷模样。
这时,李芒心中忽然涌出一股邪火向自己那二弟灌进去,给自己那胯下撑起一个帐篷。
这女人便这样吊在浴盆正上方,皮肤红彤彤一片,挂着几滴香露,随着身体不时细微的抖动而向下滚落。
那两腿间的弯曲毛丛上还挂着不少露水,只是不知那是蒸腾的水汽所凝还是那黑色烂屄中喷出来的淫水。
李父曾身为朝中太医,李芒不说学过来一身本事但也学到个七七八八。
此情此景再加上那浓郁的药香,李芒认出这是这女人是在药汤上熏蒸,使药物中的挥发成分随水汽升腾,在被其热量揉进体内,以达到治愈疗养之效。
只是李芒不知是何样的疾病是需要病患以这样的姿势被吊在药汤上。
嗒……嗒……
正当李芒下意识分析病情时,忽然听得背后传来脚步声。李芒一惊,回过神来,趁着还没被发现一个箭步窜进阴影之中,偷偷观察着。
脚步声越来越清晰,终于,两个童子打扮的人出现在李芒视野里。
正所谓无巧不成书,这两个童子竟还都是李芒见过的人,其中一个是当时李芒想要插队时将他拦住的桂皮,另一个李芒记不大清楚,似乎是叫八角,当时是他接受了药材。
只听吱呀一声,桂皮和八角径直推门进屋,随后,李芒便听到桂皮的笑声:“呵呵,大奶牛,今天的药浴可还舒服?”
“唔唔唔——”一个女子妩媚中带着苦闷的沉闷呻吟传了出来,似乎是被堵住了嘴。
李芒也算是在女人身上积累了不少经验,这动静一听便知,这被以一种痛苦的姿势吊在空中的所谓大奶牛竟然动情了。
只是不知为何,她的声音李芒总觉得有些耳熟。
“师兄,这还用问吗?”那八角讥笑道,“你看她的那破烂黑屄里的臭汁都滴到药里去了,怕不是三四个时辰下来她根本没吸收我们给她配的药汤,反而是被她自己滴下来的臭汁腌入了味吧,哈哈!”
“唔唔唔——”那大奶牛似是不堪其辱,闷哼着。
“哼,”八角冷哼一声,“有什么可害羞的,事到如今你还哪有什么脸可要,你这千人骑万人乘的骚贱婊子!”
“唔唔——唔唔——”大奶牛似乎想要说什么,可因为嘴被堵住,什么也说不出来。
“师弟,不要再说了。”桂皮忽然平静道:“这奶牛已经毫无廉耻可言,就是被你羞辱谩骂,她下边那骚穴也会流出臭水来,若是滴到药汤里,被她那一对骚奶吸收了去,挤出一桶臭奶,恐怕会影响今天这批仙牸丹的质量。”
躲在屋外阴影中的李芒听了,瞳孔微微收缩,没想到这大受欢迎的所谓仙牸丹,其中一味材料竟是用女人的乳汁!
“没想到这长生香中竟囚禁着一个女人榨乳炼药……这种事若没有萍姨的同意绝无可能……难道说?”李芒心中忽地冒出来一个念头,但他很快摇了摇头。
李芒虽与萍姨不对付,但若抛开两人之间复杂的关系不谈,李芒心中对萍姨还是比较认可的。
萍姨身世成谜,起先只是李父的一个病人,李父因为搞大公主肚子,举家逃离京城时她竟也一路跟来,李父在金竹县买下一处房产安置她,期间她靠着李父的医书药典自学成才,又将那处房产改成药房,也就是现在的长生香,这般天赋悟性李芒自叹弗如,而其医者仁心李芒也是极为认可,因此哪怕李芒因为钱的事对萍姨抱有些怨气,但他也无法想象萍姨竟会为了治病救人而囚禁女子,榨乳炼药,如此行径几乎与魔道无异。
可若萍姨不会这样做,那屋中这女子又是……李芒思索着,忽然脑中灵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