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作小凡的女孩点点头:“我在网上看到了很多关于张医生的报道。我相信她能帮助我。”
徐铭川沉默片刻,最后下定决心般地看向张雅雯:“张医生,我女儿的病就拜托你了。”
张雅雯郑重地点头:“我会尽全力的。”
李国强见状,脸色更加阴沉。
他冷哼一声,转身离去,但临走前意味深长地说:“别以为你们能一直这么好运。”
这番插曲并没有影响张雅雯的工作节奏。
接下来的几天里,她全身心投入到徐小凡的治疗中。
每天早出晚归,连续工作十几个小时已经成为常态。
然而,徐小凡的病情比预想的更加复杂。
传统疗法收效甚微,就连“疗愈医学”也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一天深夜,张雅雯独自坐在办公室里,面前堆满了各种检查报告和医学文献。
她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目光落在桌上的全家福照片上。
那是五年前拍的,当时的她还是个意气风发的年轻医生,对未来充满希望。
“张医生,你还没休息啊。”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张雅雯一跳。
她抬头一看,发现法蒂玛不知何时来到了办公室门口。
“法蒂玛?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张雅雯惊讶地问。
法蒂玛走进办公室,将一个保温盒放在桌上:“我猜你可能又忘记吃饭了,所以带了些宵夜来。”
张雅雯感动地看着法蒂玛:“谢谢你,法蒂玛。你真的不用这么照顾我。”
法蒂玛摇摇头,认真地说:“张医生,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是你给了我希望和力量。现在轮到我来支持你了。”
两人相视一笑,一种默契的友谊在无声中建立。
法蒂玛坐下来,好奇地问:“那个徐小凡的病情怎么样了?”
张雅雯叹了口气:“情况不太乐观。她的病症非常复杂,我现在还在摸索最佳的治疗方案。”
法蒂玛沉思片刻,突然说:“张医生,你有没有想过,也许问题不仅仅在身体上?”
张雅雯愣了一下:“你是说。。。。。。”
法蒂玛点点头:“就像我一样。当时我的病情看似无法治愈,但实际上很大一部分原因来自心理压力。也许徐小凡也有类似的情况?”
这番话如同一道闪电,照亮了张雅雯混沌的思路。
她猛地站起身,兴奋地说:“法蒂玛,你太棒了!我想我找到突破口了!”
第二天一早,张雅雯就来到了徐小凡的病房。
徐铭川正坐在床边,脸上写满了疲惫和担忧。
“徐先生,”张雅雯开门见山地说,“我想和小凡单独谈谈,可以吗?”
徐铭川有些犹豫,但还是点头同意了。
等他离开后,张雅雯拉了把椅子坐到徐小凡床边。
“小凡,”张雅雯轻声说,“能告诉我,你最近在想些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