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晏隔着一道门,二脸震惊地听着乔茵开始胡编乱造。
调查局里居然有如此卧龙凤雏。
乔茵竖起三根手指头在警员面前来回晃动,“给你三个关键词——翁婿、不。伦、地下室囚。禁play!”
“什么?”警员刚喝进嘴的热水直接呛进气管,边咳嗽边急着追问:“展开说说!”
此时他已经完全被这个瓜吸引了,一整个偏离审讯的节奏,被乔茵带着走。
“程然表面是樊柔的好女婿,但实际上……”乔茵突然压低声音。
警员已经顾不上审讯纪律,整个人趴在桌沿追问:“实际上是什么?”
“实际上啊——”乔茵突然收声,朝记录仪努努嘴:“这要被人听见。。。。。。”
“放心!”警员啪地关掉监控,“现在可以说了。”
乔茵满意地点点头:“实际上,程然是老王豢养了十二年的地下情人!”
“不可能!”警员拍案而起,“他女儿都二十多岁了!”
“所以才说惊世骇俗啊!”乔茵痛心疾首地摇头。
反正当事人已经死的透透的,有本事诈尸爬过来找她对质啊,乔茵靠在审讯椅上邪恶地笑了笑。
“程然十六岁就被老刘看中,假装资助贫困生,实际玩的是养成。等程然大学毕业,老刘硬是逼着女儿娶了他当上门女婿,就为继续这段禁忌关系。。。。。。”
空间仿佛都扭曲了一瞬。
警员的下巴快掉到记录本上:“那樊柔能同意?”
“她当然不同意啊!”乔茵双腿交叠往后一靠,活像在茶馆说书。
“这不是今早樊柔在家,正好撞见两人在厨房……”
她突然噤声,给警员留下巨大的想象空间。
年轻的警员已经脑补出八十集家庭伦理剧,颤抖着手在案情分析栏写下“情感纠纷”四个字。
全然没注意到乔茵在桌板下鬼鬼祟祟的小动作。
姜晏坐在门外嘴角抽搐,她决定如果自己能活着出污染区,一定会建议调查局给这姑娘颁个最佳编剧奖。
警员一边写着案情分析,一边恍然大悟地摸了摸下巴,怪不得大早上发生如此惨案,还不是受害者自己不检点嘛。
等等,他记得现场不止一个死人呢,这老头玩的这么花?
正当他好奇得不行,准备接着追问时,耳麦里突然传来急促的汇报声,警员猛的直起腰。
他瞥了眼乔茵,关闭了智脑向外走,“在这里等着!”
发生什么了?乔茵正胡编乱造到兴头上,就被突发事件打断了。
金属门开合的瞬间,乔茵捕捉到走廊尽头炸开的喧哗,似乎还有自家队长的身影一闪而过。
有模糊的谄媚声从门缝溢出:“夫人放心。。。都是误会……”
姜晏坐在门口,看到许安和两位穿着讲究的中年人从电梯走出,身边还跟着一身警服的局长正陪着笑。
年轻警员刚冲出审讯室,就被呼来喝去,“许小姐您早说啊!小陈啊,快过来倒茶,要我保险柜里那罐大红袍!”
许安清甜的嗓音像浸了蜜的刀:“家母与陈局长是旧识,听说贵局最近在更新警用义体?”
“可不是嘛,今天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局长搓着手迎上去,警徽在制服上慌张地晃动,肥胖的脸上尽是谄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