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会做噩梦。
有次做着做着直接从余嘉航那间客房的大床上滚下去,头疼好几天。
“你跟我说说呗,你现在究竟是怎么想的。”
余嘉航给人刚喝完酒的杯子里再次满上:“做兄弟的才能帮帮你。”
纪连看眼刚被满上的杯子。
再垂下来,心里有无数个纠纠缠缠的,联合今天那个吻一下全涌上来。
唇边的余热似乎还在,纪连顺着往下一咬。
再开口时语气梗了一下:
“我想让他一直当我弟弟。”
纪连说完以后才发觉那些弯弯绕绕的东西被捋直,胸口不是那种松口气的畅快。
而是心底像是有个声音正告诉他,这样做才是正确的。
他说完这个余嘉航就什么都不说了——
就坐在他对面看他。
拇指交换了个位置,停了几秒才开口:
“你要是真这么想,我这儿刚好有个办法。”
“想不想试试?”
陆祁安今天回来的比平常早。
原因是他翘掉了学校最后一节晚自习,参加完竞赛先回附中拿东西,再自己打车回来。
回来的路上纪连就给他发了微信,说是晚上家里做了陆祁安喜欢的蟹黄豆腐和枫糖排骨。
一回来就能吃上。
还说他今天也会早点回家,让人没什么事也赶紧回来。
纪连
好久没像这样催他回家了。
陆祁安拇指顶在微信置顶,在那个创口贴头像的对话框里刮来刮去。
刮完以后又摸了下自己的嘴。
纪连那天咬了他。
咬的不是很用力但还是见了血。
人还是心疼他的,就算见血到现在连个痂都看不出来。
其实那天在学校,是陆祁安先看到纪连的。
早在手机定位里就已经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