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业实在是看不懂了。
鼠精也没什么办法,挠了挠头,最后一摊手,觉得自己也没办法了。、
“能画出来吗?”
方业继续问道。
鼠精点点头,在潮湿的地面上画了起来。
很快,一副副画面出现在地上。
正当中是张大床,大床上是一位躺著的胖子,身边靠著一位女人。
床下跪著一个男人。
“吱哎吱!”
鼠精比划著名之前的队伍,不断的做出从腰间拔刀的动作。
方业恍然,“是那日队伍的头领?”
“就是这个跪在地上的人?”
鼠精连连点头,又在地上画著。
“大刀,蛇,我,胖子指使这个男人来杀我。”
方业猜测道。
“吱吱哎!”
鼠精应道。
“大刀,胖子,房子,不是房子,是村里?”
方业猜的很快,“村里杀人?!”
鼠精再次点头。
为什么杀人,不是来对付我的吗?
方业问道。
鼠精继续作画。
“杀人,还是为了对付我?”
方业回过神来。
鼠精停了下来。
看来是话说完了。
躺在床上,身边有女人,身材臃肿,中毒,或者是某种秘法,难以行动。
要不要,主动出击?
方业尾巴不住的敲著地面。
“这样,你认识张大山吗?”
方业確认道。
鼠精点点头。
“把他带来,我有话说。”